陷阵夺旗之功啊!”
独孤家的家将睁大着双眼,嘴里念念有词:
“祖宗保佑啊,祖宗保佑啊,这今后怕是我独孤家的顶门柱子,可不敢出事啊,可不敢出事啊……”
刘远开和徐永良无奈的对视了一眼:
“娘的,真的让他给装到了,额賊……”
颜白站在哨塔上,看着薛仁贵一千人越冲越快,看着大地上府兵组成的巨大箭矢在一往无前,在陷阵、破阵、夺旗……
颜白嗓子像是被塞了一块大石头,喊不出来,却激动的浑身颤抖。第2/2页)
而且这靺鞨部还不如当初的突厥。
力量如此悬殊,自然大有作为,成功的可能性超过一半。
薛仁贵此刻如魔神降世,一马当先,所到之处无一人能敌,将是兵的胆,兵是将的威,两者相辅相成。
在这一瞬间,一千人的气势合二为一,令人胆寒。
离靺鞨部牙帐越近,人也就越多,不过死的也就越多。
薛仁贵在前面以一挡百,万人难敌,身后队伍中间的府兵咬着火折子,在左右两侧队友掩护下,疯狂的往外扔。
等他们扔完,他们就会和左右的兄弟完成位置对换,这点小小的变动对他们这些百战老兵来说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一个眼神。
一个手势就够了。
独孤渐明习惯了节奏,手中的锤子越来越稳,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情况下,敌人的动作仿佛变慢了一样。
躲过一记刺来的长矛,独孤渐明反手一锤子敲瘪了他光秃秃的脑袋,看着他软绵绵的倒下,独孤渐明咧嘴大笑。
“一锤子买卖原来是这个道理啊!
他决定,等回到书院一定要去打造一柄上好的金瓜锤子,杆子要长,锤子前面要带枪尖,一锤子砸不死还能刺一下。
独孤渐明心情很好。
但独孤家的家将却疯了,着急的团团转。
他们没资格上战场,因为他们是辅兵,也都是从军伍里面退出来的,在没有军令的情况下,他们不敢动分毫。
没有人知道,独孤渐明主动上战场是为了要当这一届楼观学的学长,他要比过徐永良,要胜过刘远开。
他甚至要去找李景仁报当年马厩殴打之仇!
他要做独孤家最能打的一个!
用颜白的话来说这就是该死的胜负欲,看他的样子,他要一次性地把陷阵,斩将,夺旗全部的荣誉都拿到手。
颜白觉得,如果自己攻打盖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