叵测,这些王听风就是雨,最容易被人利用,他们最好的归宿就是做个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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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俭闻言叹了口气:“要遵循礼制!”
二囡不服气道:“礼制是人定的,人在变,礼制也需要变,你看看现在的周礼有多烦琐,都已经开始挡路了!”
裴行俭回道:“我们不能因噎废食,事情有双面性,有好自然有坏,有阴就有阳……”
眼见两人又要吵了起来,颜白没好气的敲了敲桌子:
“这点屁事用的着拿出来说么,礼制是需要改变,但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也不是我们能说的事情,换个话题!”
见两人都不说话了,颜白索性道:
“明日大忙,书院的先生不喜欢内侍,内侍进不了书院,那么多的官员需要吃喝,端茶倒水也都变成一个不小的负担。
二囡,你明日负责这些。”
二囡点了点头:“好的师父!”
说着,颜白看着裴行俭道:
“裴行俭你明日好生的参加议事,有问题就提问题,问题越尖锐越好,书院的权益只能更多,不能被压缩。”
裴行俭不解道:“师父,你不参加么?”
颜白叹了口气:“大兄去了,四兄也在,我就不用了!
我就负责官员的吃食问题,以及他们的安全,人一多就杂,万一有不好的就容易被人放大。”
“是!”
就在颜白安排完这些,陈虎跑过来说有故人来访。
陈虎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李崇义的大嗓门:“墨色,墨色啊,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我给你说,我……”
等颜白以为故人是崇义的时候,却见史仁基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满脸的络腮大胡子,这一刻,能看出突厥人的模样。
李崇义吊儿郎当地站在他身后,这真是故人。
看着熟悉的眉眼,熟悉的人,颜白难得有了个好心情,围着史仁基转了好几圈,嘴里啧啧有声道:
“崇义啊,你说小鸡这是怎么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史仁基笑了笑:“山里清淡,日子无聊,每天动的次数少,吃的自然也少,自然是瘦了,瘦了好,人轻松!”
颜白才不信史仁基的鬼话。
男人啊,总是把吃过苦的,轻飘飘的换个方式说出来,看他那眼袋,明显是忧思过度导致的脾胃不济。
颜白懒得拆穿史仁基的鬼话:“这里你也有院子,等此件事情忙完,多住几日,我找孙神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