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叫《颜氏杂谈》。
这本书颜白十多年前写的,为了应付老爷子写的。
内容是关于标点符号,关于日记,关于白话文,很乱。
在颜师古看来就是东拼西凑,没有终点。
虽什么都不是,可颜师古却时时携带在身。
他觉得,这样无论在何处,无聊时翻出来看看,也会觉得温馨。
他如父亲一样从不对子女开口说爱。
却比任何人都爱的深沉。
翻到心理描写那一段,颜师古对着火光,皱着眉,低声喃喃道:
“心理描写,可以塑造人物形象、刻画人物性格,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让读者能看出人物丰富而又复杂的感情……”
“动作描写………”第2/2页)
“无礼,对祖宗不敬,祖宗怎么能来做这活,瞎说。”
颜白很享受家里人的这种亲昵,笑道:
“心里尊敬,心里记着就行。
多少道貌岸然之辈时时把礼义廉耻挂在嘴上,背地里做的却是下三滥的事情。”
颜师古不愿和颜白在这种问题上说太多。
说多了就精确到了某个人身上,有背后议论人是非之嫌。
可想到某些话,颜师古觉得自己还是要多和颜白聊一下。
“听长孙辅机说,你和许敬宗走的很近!”
颜白抬起了头,没有回答大兄的问题,而是问道:
“大兄,你觉得许中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颜师古想了想道:“是个能人!”
颜白这才回道:“我觉得许中书人挺好,面冷心热,可相交!
虽说有那个事显得不美,不过我觉得,在那种情况下活着才是最好的报复。”
颜师古点了点头:“是啊,他是许善心的独子。
如不低声下气,如不摇尾乞怜,他这一脉就彻底的断了。”
颜白接着说道:“世人都说血脉传承大于一切,可唯独把许敬宗排列在外。
他是饱读诗书之人,何不懂忠孝二字。”
颜师古点了点头,说道:
“其实事情并非世人说的那样。
徐善心被宇文化及所杀时,他的母亲范氏已经九十二岁高龄。
许敬宗不摇尾乞怜,他的祖母谁又会去照看?”
颜白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长孙辅机还说,许敬宗现在和朝中人有朋党之嫌,墨色,你如何看?”
颜白闻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