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用自己才可以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
“太子有,二十一年的太子,少有。
年少时候怕别人抢,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是老大,为什么我不是李恪呢?!”
河间郡王府,李崇义没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挎着刀端坐在那里。
李晦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大兄。
不解他半夜发什么病。
“慧炬,这次你我官职未动,我想今后也不会动了,大兄怕再也拿不回属于我们自己的“赵”字勋称了!”
李晦抬起头:“大兄你……”
“我算过了,大唐今后无战事,若想立功只能往西域走,西突厥蠢蠢欲动,我准备去西域了,这个家靠你了!”
李晦站起身,嘴张了又张。
李崇义笑了笑:“猜猜我为什么这么做?
其实你的鱼竿我没扔,其实我去平康坊什么都没做,鱼竿我还给你留着,就在老宅的房梁上,我抹了油!”
李崇义深吸了一口气,转头邪魅一笑:“我可以当傀儡当纨绔,但你不能,今后这个家靠你了!”
“大兄!”
李崇义抬起头,看着天边的月牙,喃喃道:
“河间郡王不属于咱们家,“赵”也不属于长孙家,咱们家是“赵”,这是祖宗拼来的,我要拿回来。”
“赵王!”第2/2页)
“太孙就取了两件?”
“回陛下,是的,一本古书,一枚凤簪!”
李二看着李承乾,好像在说你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李承乾低着头不吭声。
拿书没有多大问题,虽说是孤本。
但皇室不缺这一个孤本。
但拿凤簪就显得荒唐了,皇家专用器物。
没有在礼部备案,就算送人了,别人也不能戴,僭越之举为大不敬。
长孙皇后见太子李承乾在装傻,笑道:
“僭越之举,遂见其心,簪子本就是死物,拟一道旨意,就说皇后我喜欢十一,感谢她去年对老妇我的照拂,赏她了!”
李承乾不傻了,笑着跑到长孙身后,轻轻地给长孙皇后捶打着肩膀。
长孙皇后轻轻地剜了李承乾一眼。
“你啊,养了个好儿子!”
李二瞥了李承乾一眼,没好气道:
“天气炎热,今年避暑朕就不去玉华宫了,太子你明早安排一下,朕准备去仙游寺小住,让他们准备吧!”
“父皇,可是玄奘邀请的?”
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