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白彻底无语,起身拜别道:“那臣告退!”
“嗯!”
大殿很快就剩下两人,李二看着李承乾轻声道:
“太子,你懂了多少?”
李承乾想了好一会,说道:“父皇,儿臣懂墨色的意思。
就拿关陇来说,长安做工的人越来越多,自然是他们家里的土地少。
可土地的多少是不变的,既然如此他们还来做工,想必是家里没土地了,土地想必是集中在大户的手里!”
李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道:
“朕觉得颜白是在说权力的问题,家族子弟太多了,一个大宗下能有几百个小宗,百姓全部成了佃户啊!”
李承乾闭口不言,这个点他没思考到。
又过了好一会儿,李二忽然长叹了一口气,悠悠道:
“看来,朕也要学那隋炀帝,要多提高一下南方学子的地位了!”
“许敬宗你觉得如何?”
“干练之才,除了那个污点,为官方面滴水不漏!”
“拟旨意吧,加封其为银青光禄大夫!”第2/2页)
看了一眼又要起身出恭的马周,房玄龄心里叹了口气。
这才数月不见,从定州回来的他已经瘦的不成个样子了。
从早间议事开始到此刻,三四个时辰里,马周已经出恭了十多次。
看来传言不虚,马周是真的得了消渴病。
这个病.....
无药可医。
如果马周辞官,按照目前朝堂的局势而言,门下省,尚书省的事务怕是会落到长孙家。
虽然李勣、于志宁、褚遂良都不错。
但没有人比自己更懂皇帝。
(pS:消渴病就是糖尿病。)
看了自己一眼,房玄龄又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身体也不行了。
如今一整晚都睡不了一个囫囵觉。
又用余光看了一眼颜白,看着满头黑发大口吃肉的颜白......
房玄龄格外的羡慕。
为什么自己不能年轻个十几岁,这样自己就能有时间给房家铺好路。
又何来如今的被动。
“辛苦大家了,颜白留下,众人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跟皇帝一一告别,大殿内很快就剩下颜白和太子两个人。
李晦都不知道自己来做什么,晒了一上午,就进来吃了一顿冷饭。
“往前来,陪朕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