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瞒不过父皇,等李厥有子,我大唐人数就会翻一番。
那时候南域的势力也该起来了,就去南域吧!”
李二望着李承乾露出极为满意的笑。
“都说你不如我,战场拼杀你的确不如我。
但要论眼光,你比我强。
西域,南域,关陇,山东……
“谁弱就抬谁一把,谁好用,就用谁。
而不是离了你,我没人可用。
而不是做事之前还要想着如何安抚!”
李二赞赏道:“好气魄,当真好气魄。”
没有儿子不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
李承乾得到夸奖也是如此,嘴角都要咧上了天。
心里的郁结之气顿时散去了不少。
“那你这次来?”
李承乾郑重将手里的木匣子递了过去。
李二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忍不住惊声道:
“高明你要做什么?”
李承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恳求道:
“请父皇保管好传国玉玺,孩儿心里不安,只有搁在您这里心才安!”
李二锐利的目光盯着李承乾,沉声道:
“你做了什么?”
李承乾洒然一笑,望着远处如画卷般的长安城,淡淡道:
“父皇,孩儿给所有世家做了一个牢笼,这些年当孙子,总算给套上去了!”
“困兽之斗?”
李承乾得意的点了点头:
“厥儿一定会平安归来,等他回来,长安换防。
他们不是看不起安西的将士们吗。
让这群没家世的人去西域苦熬。
既然如此,那朕就拿这把刀杀他们。
让他们知道风水是会轮流转的。
他们没有丝毫的退路可言!”
直到此刻李二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些年做了什么。
他知道此刻规劝已经晚了。
他已经做了,种子已经在发芽了。
“你就不怕会输?”
“父皇,你说过,舟所以比人君,水所以比黎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民心在儿臣这里,儿臣输不了!”
李二笑了,低头看着玉玺道:
“那这是?”
李承乾压低嗓门道:
“以防万一,就算西域战事溃败,河西被断绝。
玉玺不能落在李象手里。
父皇可自行决断!”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