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闻言大声怒喝道:
“裴…二囡你敢!”
二囡将手中的牌位高高一举,大声驳斥道:
“我爹在世时是武家家主,我娘如今还活着。
甲胄丢失,全族命运,我为何不敢?
你当我是在撒气么?”
“家族府库,只有嫡系子嗣才能进入。
大房二房没丢,三房四房甲胄不全。
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谁拿的!”
武士让大喝道:
“你这一脉也丢了,你为什么打我的儿子!”
二囡闻言嗤笑道:
“两位兄长被抓,这家里就剩我们姊妹三人。
打大姐,打我,还是打小妹?”
“要不我走,三伯父你来问,然后你去找大理寺解释?”
武士让咬着牙,望着自己的四个儿子,猛地一声怒喝:“说!”
武怀亮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低着头,喃喃道:
“是武元庆和武元爽拿走了!”
“诶,造孽啊!”
二囡闻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武怀亮道:
“我只问一遍,在这之前,武元庆和哪家走动频繁。
不要说是衡山王,衡山王看不上这两位!”
武怀亮知道,但他不敢说。
知子莫若父,武士让哪里看不出儿子在遮掩着什么。
走上前,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在武怀亮的脑袋上。
鲜红的血立刻就淌了下来。
“逆子,非要到了刑部你才肯说么?”
“孩儿不知道,孩儿只知道,武弟在数月前喝醉了酒。
回来很开心的对我说武家发达了。
赵国公以礼相待……”
刹那间,二囡全明白了。
二囡太了解自己的两位兄长了。
欺负自家人厉害的不行。
到了外面狗屁都不是,更别
说造反了。
这两个字说都不敢说。
此刻,二囡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小妹,走,跟我回家!”
“哦!”
小武主动的牵起了二囡的手。
跟着二姐一起走出这个让她一点都不喜欢的武家。
她希望,在外面没有人会逼着她去嫁人。
二囡一直想给小妹说一门好亲事。
奈何实在太难。
高的攀不上,攀上了也只是一个妾室。
低的虽然可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