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颜白没有掉一滴眼泪。
可在夜深时,望着那空荡荡的屋舍,颜白捶胸口泣不成声。
裴茹也变了,变得更加的严格了。
每日都能听到小龟和王勃的哭泣声。
不是作业完成的不好,就是字写的难看。
后山草庐添了新坟。
颜善带着颜师古的衣衫和旧物朝着山东祖地而去。
朝廷已经下令,要在那里建一座祠堂。
许久没有写字的李二御赐门匾,敦煌公师古祠。
朝廷立祠受后人香火祭拜可谓是对颜师古这一生最大的褒奖。
众人知道这消息无不羡慕。
立祠不仅是朝廷对其生前贡献的认可,更是对其死后荣誉的延续。
激励后世文人以此为榜样。
(pS:敦煌公师古祠在如今的苍山县芦柞村)
颜白又住到了草庐里。
开始沉下心来细细地研读大兄生前所写的书籍。
未定的遗稿颜白开始慢慢的去做整理和补充。
李承乾说的对,这个担子现在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太极殿内,李承乾望着辞官的折子心情沉重。
颜善辞官了,颜韵辞官了,没有丝毫的留恋,直接就交权了。
一两个人辞官对一个庞大的王朝并无多大影响。
可李承乾就是心里不舒服。
如今的朝堂,找几个知根知底的,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太难了。
颜善管理飞骑,李承乾就不会害怕玄武门会出问题。
颜韵去礼部,李承乾就不用担心礼部会有不好的声音传来。
一个做事公正的上官,就能带出一群做事公正的下属。
人以类居,物以群分。
大唐只不过是一个家的放大版而已。
“太子今后注意一下着装,这三年里你尽量不要穿色泽过于明亮的礼服。
再怎么说颜夫子也是你的大伯,该遵守的还是要遵守!”
李厥点了点头:“孩儿记住了!”
“还有,房事要自己注意。
不说三年,九十日内不能有子嗣的消息。
最好是一年,不要让十一难做!”
李厥红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父皇,孩儿明日就带着十一回仙游,看完先生后我就回东宫,十一守孝!”
李承乾点了点头:
“唉,那一日我见了颜白,人的魂都没了。
墨色二兄颜相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