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盯着小龟,小龟眼神乱躲。
“好!”
“小龟松了口气:“别告诉母亲!”
望着小龟那怯怯的模样,颜白没好气道:
“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觉得你瞒得住她?”
小龟轻轻叹了口气,低着头使劲干活。
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把这块地开出来。
然后去长安躲一段时间。
不然母亲又得哭着打感情牌。
望着小龟离开,伽罗从草屋里走了出来,没好气的瞪了颜白一眼:
“你就惯吧,等家里出了逆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少说点他,孩子现在大了,青春期了,逆反!”
“什么期?”
“青春期!”
伽罗听不懂什么青春期,绿春期的。
她只知道儿子在拒绝他的婚事,在她看来这是不允许的。
“那是打得的太少了,狠狠的训一顿保证没有这个期那个期的,人家十岁都定好了,他都多大了?”
颜白轻轻叹了口气,头疼!
小龟离开后直接朝着楼观道院的方向走去。
在楼观学和楼观道院的中间,依着河流的走向有一处密集的村落。
这里是谢家人的住处。
这些年他们一直拱卫着颜家的右侧,一旦有突发情况,他们就等带着颜家老小逃到南山。
“二郎来了,今日怎么没看到小胡呢!”
小胡就是胡大的儿子。
如今也长大了,他的亲事已经说好了,他娘亲自安排的,年龄一到就完亲。
“谢大伯,他在长安他姐姐那里,明日才能回呢!”
“哦,在图兰朵那里啊,我说他咋不回呢!”
小龟和村落的长辈说着话。
一个在水边洗衣服的小丫头闻声把棒槌一扔,甩着胳膊就往后面的院子跑去。
“姐,二郎来了!”
正在绣花的谢家娘子闻言身子一震,轻轻地哼了一声,抱起装着绣筐朝着屋里走去。
看样子是有点生气。
“姐,二郎来了!”
“我知道,问起就说我不在。
我也大了,也不是小时候两小无猜的时候。
要懂得避嫌,我还要嫁人呢!”
“姐,那是二郎,先生的儿子!”
“二郎又如何,我又不稀罕,非要我去奉承他啊!
再说了,人家是贵人,咱们这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