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引着他向卧室走去,一边陪笑道,“这一箱文书就在奴才屋内,虽然没有经过我的手,但我也不敢说不知道。只求赵大人开恩,奴才父亲及叔叔是肯定都不知道的。”
“你坦白从宽,这才是正理。好在外面都有传言,说你在家中地位不显,倒是帮你减轻了一些罪过。”赵全含笑说道。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谈笑风声,气氛十分融洽。
及至他们俩从王熙凤房中,搬出一箱借票,王熙凤才知道大事不好。
她不敢埋怨赵全,却把满腔怒气发泄在了贾琏头上,厉声喝道,“好你个贾琏,你竟然敢出卖我,等我叔叔回来,有你好瞧的。”
贾琏看都没看王熙凤一眼,小心翼翼地将赵全送出房门。
随后,几名锦衣府小校冲入屋内,如狼似虎一般,将王熙凤按到在地,像猪狗一般地捆束起来。
他们故意没有将王熙凤的嘴堵起来,任凭她在荣府中大哭大喊,“老太太,你平日里是最疼我的,为什么现在也不管我了?你以往说最喜欢我办事利索,嘴也甜,难道都是哄我的吗?”
“大太太,二太太,往日我帮你们管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我出事了,你们也不能袖手旁观啊?”
“你们这些丫鬟婆子,谁替我前去娘家通风报信,让我叔叔来救我。事成之后,我必然重重有赏。”
王熙凤哭着喊着,直到她被人抬上马车,声音都快要嘶哑了,这才停止了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