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诚,另一方面又害怕这无端的谣言会被无限放大,成为有心人手中的利刃,将大清的根基一点点削蚀。
阿济格却不依不饶,仿若咬住猎物的恶犬:“他既已投靠周进,哪还顾得上心腹死活?没准就想借刀杀人,将咱们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屠戮殆尽。”
济尔哈朗紧接着补充,仿若补上致命一击:“更蹊跷的是,今晨遏必隆带府中兵丁出城而去,他若心中无鬼,谁能信?他这一走,索尼也跟着出城,眼下整个盛京,人人自危。我与忠亲王不得不带兵前来,以防有叵测之人突然动手。”
他的话语里透着无奈与警惕,深知这一举一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稍有不慎,盛京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战乱深渊。
歹善心中暗忖,这下可糟糕透顶。未入战犯名单的两黄旗和正蓝旗,怕被其他五旗针对;上了名单的五旗人马,又怕遭人算计,这盛京岂不乱成一锅煮沸的热粥?
他心中对周进恨意滔滔,暗暗咒骂:两方交战,不妨明刀明枪,何苦用这等下作手段,搅得清廷内部离心离德、猜忌丛生,仿若瘴气弥漫呢?
此时,王府外马蹄声骤起,仿若疾风骤雨,一阵喧闹如潮水般传来。三人对视一眼,警惕起身,阿济格更是手按刀柄,仿若随时准备出鞘搏杀:“我去看看。”
他心里既紧张又有些许兴奋,仿佛即将面对一场大战,能借此宣泄心中的愤懑与憋屈。
不多时,阿济格领进一位气喘吁吁的参领,那参领跪地急报,仿若濒死之人呼救:“王爷们,不好了!两黄旗的人马在城外集结,动向不明,城内百姓也开始慌乱囤粮,市面大乱啊!”
歹善心头一沉,仿若压上千斤巨石,看向济尔哈朗:“看来局势比咱们预想的还糟,得想法子稳住局面。”他此刻心急如焚,深知若不及时遏制乱象,盛京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可又一时无计可施,满心焦虑。
济尔哈朗来回踱步,仿若困兽挣扎,思索片刻道:“当务之急,先派人盯住两黄旗动静,再进宫面圣,向皇太后解释清楚,绝不能让这猜忌之火越烧越旺。”
阿济格却面露难色,仿若霜打的茄子:“进宫?万一皇太后已听信谗言,咱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他心中既害怕皇太后的怪罪,又对未知的宫廷变数深感恐惧,仿佛前方就是一道悬崖,跨过去生死未卜。
歹善皱眉,仿若眉心藏着风暴:“现在不去解释,只会让误会加深。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带上亲兵护卫,量也没人敢轻易动咱们。”他虽这么说,心里其实也没底,但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