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老了。

那些曾经带给他成功与机会的经验，现在看起来却又显得那么陌生。

好像随着年纪的推移，那些在年轻的时候坚定不移的信念或者说想法，也逐渐出现了改变。

回过头去看：

太多小概率的巧合成就了此刻的他。

很多时候，他作出了几乎唯一的最优解……

有时候，江父也在思考，是否冥冥之中确实存在某种更为宏大的概念。

只是对此，江父有一点拎得很清：

“你知道吗？”

江父看向江国：

“在我们这个星球，神，祂可以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可以是一个具体的形象。”

“但有一种——祂不能是一个活着的人……”

“而将这一点抛开不用的，我想你在读书的时候应该接触过不少……”

而对此，江国的回应：

是拉扯在掌心之间，一丝微弱却无法被忽略的电光……

“我想过去是这样的，父亲。”

“但现在，时代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