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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兴戈迅速解开日军军曹的枪套,摸出其配枪,看到是南部十四式,他扁了扁嘴,嫌弃得不得了,“老三,咱们失算了。”
姜老三见是南部手枪,也是有些失落,“队长,这破枪。”
“有总比没有强。”卢兴戈啧了一声,将南部手枪收好,同时娴熟的在日军军曹尸身上摸索,很快,子弹匣几张钞票,军票,还有十几枚银元到手,还有一份军官证。
卢兴戈将这些东西收好,将日军军曹的尸体扔进了不远处的一个粪坑里。
然后,他带着姜老三迅速消失在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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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你认为程千帆说的是实话吗?”小泉信泽问自己的助手。
“长官你怀疑程千帆撒谎?”白川问道。
“不是怀疑。”小泉信泽摇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
“奇怪?”白川不解。
“程千帆的身上,似乎并没有中国人对帝国军官的那种惧怕,亦或是非常巴结的态度。”小泉信泽说道,“但是,这个人对室长的关心却又是发自真诚的。”
他想了想,说道,“我能感觉出来,他真的是非常关心室长的安全。”
“会不会因为程千帆自觉颇有背景,所以对帝国就没有普通中国人那么害怕,也就没有那么谄媚。”白川想了想,说道。
“不,白川,你错了。”小泉信泽说道,“中国的那些贫穷的老百姓,对待帝国反而是最具有仇恨的,反而是程千帆这种出身显赫,有一定地位,甚至有极高深的背景的,这些人对帝国才是极尽巴结。”
他摸了摸下巴,“我总觉着,这个程千帆似乎是有些·····.”
他想了想,想到了一个自觉颇为合适的词语:
有恃无恐。......
“白川,你安排人去头盔巷的电报厅,我要看到程千帆那封发往上海,要他的手下来南京的电报。”小泉信泽说道。
“哈依。”白川说道。
小泉信泽思索片刻,说道,“另外,你安排人去医院打探一下·····.”
他思忖说道,“重点打探,看看是否能确定室长是什么时候离开医院的。”“哈依。”
“还有——”小泉信泽说道,“程千帆提到,当时有一个护工进了病房送暖水瓶,查一下是否确有此事。”
“哈依。”
小泉信泽沉思了好一会,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自己似乎是忽略了某个细节,但是,却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