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在风水上有一点见解,实在是难得有机会和您这样的人进行交流啊。”
挥了一下手,芦东天说:“郑师傅,您太客气了,来,我们坐下来再说。”
郑天龙点了点头,和芦东天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李华这个时候就充当起一个服务员的角色,为郑天龙和芦东天泡起茶来了。
“郑师傅真的是年少有为啊,我也算是见过不少的风水师了,但是像郑师傅你这样年轻的还真的是很少见啊。”
郑天龙摇了摇头,说:“呵,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和李秘书才说过能有今天是同行的捧场,说到本事,和别的风水师比起来相差得实在是太远了,所以不敢当年少有为这样的说法啊。”
“客气,你这就是客气了。我可是打听了一下,现在上华市的风水界,郑师傅你可是相当的有名气,所以我刚才的话绝非妄言啊。”
郑天龙不为所动,一进来芦东天就给自己狂戴高帽子,意图不外是接近关系,希望一会谈到实质姓的问题的时候能够更加顺畅一点,当然,如果自己能够主动地把话题转移到地脉上的话,那就更加好了。
就算是知道芦东天是这样的心思,郑天龙也不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心想你跟我装糊涂,那我也跟你装糊涂好了,反正今天晚上你不说我就什么也不说。
这就是郑天龙今天晚上的策略,因此当芦东天和他扯着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的时候,他也当作什么也不明白的样子,与对方很认真地交流了起来。
芦东天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郑天龙,他知道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但是从入门到现在已经近二十分钟过去了,自己的高帽子已经送出一顶又一顶了,但是对方就是不领情。
“是真不懂还是故意不上路?”
芦东天相信肯定是后者,能够和徐念真一起想出建广场这样的一个办法的人,哪可能是傻子?更加不用说对方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就能够在上华市的风水法器界闯出名气、隐隐有坐稳第一把交椅的趋势,而且还得到了像阮长石这样的人的认可——要知道阮长石这样的人就算是自己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也不会轻易地得罪,而只能是像供一个老祖宗一般地供起来。
所以,郑天龙不接自己的话,那就是在故意装糊涂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芦东天相当的气恼,但是又有一点无可奈何,很多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如果对方不上道或者是故意不上道,那作为另外一方也没有办法。
但是,芦东天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