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阙月性子恬淡温婉,不管青禾问什么,她都知无不言,青禾心里更暗暗窃喜。
“看你对储玉也这么了解,想来是流朔和储玉关系很好了?”
心里把问题颠来倒去地想了数遍,面上却表现得云淡风轻,好像只是随意说了句“今天太阳好暖和”一样,唯恐阙月发现她是有意打听。
阙月倒是大大方方地说起了自家公子和储玉的事情,“殿下和储公子自小便拜在东澳候门下,二人兴趣相投性格相似,又一块长大自然关系很好。”
兴趣相投?
性格相似?
她差点没将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喷出来。
那两人一个寡淡少言一个嬉笑随意,一个清冷如梅,一个奢华似锦,二人兴趣相投性格相似?
青禾扶扶额,“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公主和储公子也很熟?”
“小筠,快招供这丫头是怎么认识你的?”流朔站在门前,笑得不怀好意。
青禾顺着声音望去,就见那二人一个神情张扬恣肆一个气质内敛沉静,都随意立在门前,身后是一望无际的雪里苍山和皑皑如云的白梅花海,颇像是两个突然闯入人间、落在门外的天外谪仙。
“他——”
“我——”
二人同时开口,听到对方说话又都停住。
最后青禾决定自己先解释,便道:“只是我认识储玉,储玉未必记得我。”
说着便看向储玉,莫说现在是女装打扮,就算还是昨日的装扮,储玉也不见得会记得她,有点失望地说道:“昨晚女扮男装,并不是有意欺骗,蹭吃蹭喝一事还请储公子莫要介意。”
流朔于是这才想起昨晚的事——
他啃完了羊肉串,正准备插队买烤猪蹄,结果突然看到了储玉的侍女,知道这家伙已经到了临邑,便想先辞了青禾赶去赴约,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疏桐带走了。
可恨的是他好不容易准时一次,结果储玉那家伙却迟到了,现在看来应该是碰上了青禾,于是流美人意味深长地笑道:“原来如此啊。小筠一定早就认出人家了,却还表现地这么淡定。”
储玉没有回答,也算是默认。
她哪里会想到储玉也会过来,现在对着他顿时觉得空间变得狭小,心猿意马局促不安,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只好没话找话说,“你们怎么出来了?”
“东方宣越在和师伯切磋棋艺,师伯说什么……‘故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