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
“顾良辰,你不说话会死?”
“真的病得不轻?”宣越话刚问出,顾公子就忍不住腹诽,明明都知道还要故作疑问。
“皇兄你也相信顾良辰的瞎话!”
“哎呦,怎么对我这么大火气,又不是我跟你抢储玉!”
“你!”简直想一巴掌把顾公子请出醴泉殿。
“你们怎么会这么觉得,我跟储玉才见过几面啊。”心里拿定主意要装傻到底。
“是啊,也不是很多,就是在拜月楼练舞的那些天天天往储玉府上跑罢了。”顾良辰公子打定了看戏的主意。
“我找储玉给我的舞伴乐当然要去他府上练习了。”终于找到了名正言顺的借口,青禾松了一口气。
“你那天找储玉喝酒,喝醉了说的什么,你不会自己都不知道吧?”顾良辰提醒。
“我说了什么?”青禾并不知道自己醉酒后还说了话,只依稀记得那晚喝着喝着就趴桌子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宿在储玉府上的客房中,难道喝醉之后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你毕竟是祁国长公主,怎么能随意宿在陌生男子府上彻夜不归?”东方宣越见青禾是真的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便也不打算告诉她,半晌道:“储玉只称是宋国东澳侯的弟子,一心经商,但却和流朔交往过密,而且东澳侯是宋国国君亲自封的异姓侯爷,和宋国王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仅是东澳侯,他身在其他三国的师伯们也和他多有联系,并且我曾查过他的底细,却是一无所获。储玉并不是等闲之辈,你还是和他保持距离的好。”
“况且,乐陵王来祁国访问,这其中原因我想你也能猜得到一二,父王未必会强迫你,但是你的选择范围也是有限的,趁着这几日好好练舞仔细想想吧。”
宣越的这番话她不是没想到过,只是心里一直排斥不愿意细想罢了。而且,乐陵王和舞阳公主一行也恰恰点醒了她——她的选择范围是有限的。
不是没想过,有一天宣越会拿这类事情来和她说,但真到了这一天,在这样的情境下,她心里还是不免有几分黯然。
“嗯,”青禾点点头,“我都明白。”心里觉得五味陈杂,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皇兄和良辰怎么会知道她从未吐露过的心事?
还有那晚的醉话又是什么?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那晚确实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不知道储玉听了是什么反应。又想到连她在储玉府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