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凡照例问道。

“想换寿命的话，这东西可以换250年给你。想换装备的话，一件精品七阶武器或者两件精品七阶非武器类装备。”小女孩撑着脑袋，抬着眼皮，不急不缓道，“想换属性的话，只能换30个自由属性点。具体看你的要求而定。”

30个自由属性点已经相当于莫凡几个副本的总收入了，足以令他动心，不过他突然眉头微动，问道，“可以换智商之类的东西吗？”

“可以。”小女孩儿点了点头，“但你要明白，就算你用这个来换智商，也并不是让你的智商凭空提升，那是神都做不到的事情。准确来说，是让你换一个智商更高的脑子。你确定，脑子被换掉后，你还是你吗？”

莫凡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个六阶交易使还是挺不错的，至少没有丝毫想要坑害他的意思。

或许说，在雾都，交易使必须保持相对的公正公平，根本不可以坑害客人。当然也有可能是眼前这位根本就不稀罕坑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