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吟,便点头道,“这个办法可试,待我去安排一下。”理论上,白府一众人及白子墨还关在大牢里待审,自然不能说上街就上街。
不过酒铺的事本就不是白子墨主理,要将人无罪开释并不太难。
一天后,白云晞推着轮椅到街上转悠了。
没有尽挑人多的地方去,不过所去之处一定是消息最容易传播之地。
只到晚上,这消息就传到有心人耳里。
“什么?那个女人推着死瘸子大摇大摆出入茶楼?”布置精雅的屋子里,有人怒极摔了杯子,“你没有看错?”
“奴婢亲眼所见,绝对没有看错。”
那人哼了哼,眼底转过一抹阴毒,“这么说,她不稀罕真的瘸子,反宝贝假货了。”
眉一沉,声音自齿缝挤出,“那让我看看她到底是真不稀罕还是假装不在乎。”
脚步踏杂,一会之后转到一处独立荒废屋子。门推开,里面倒地而卧的赫然是遍体鳞伤的白子墨。
“你?”即使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白子墨昂头漠然看着来人,清瘦脸庞傲骨天生。语气淡淡,却不掩骨子里铮铮之气,“你这个蛇蝎毒妇又想干什么?”
“鞭子拿来。”他口中的毒妇半眯眼眸怨毒盯着他,手往旁边摊开,立时有人递了带着勾刺的鞭子过来。
“我蛇蝎,我毒妇!”她字字咬牙切齿,一句落,一鞭落。鞭子落在白子墨身上,带起细碎皮肉与血沫。她狰狞面目掩于面纱后,只露一双透着浓浓森狠的眼睛。
“我这倒带勾倒刺的鞭子滋味如何?”她冷笑,狠戾浓郁的眼眸盛满快意,“很痛苦吧?痛你就叫出来呀,叫出来,我心情好了,说不定会少抽你几鞭。”
白子墨垂眸紧咬牙关,即使痛入骨髓痛到麻木,他也没有发出一丁点痛哼。随着鞭子越落越密,他脸色渐渐从惨青转为苍白。汗,自额际渗落,瞬间滚滚如珠。
也不知抽了多少鞭子,直到他口中那蛇蝎毒妇抽到手酸为止,他也没哼一声。而且,这会再痛他也发不出声音来。因为他已然昏迷,完全没了疼痛意识。
“不中用的残废!”冷啐一声,她发狠扔掉鞭子,连看也没看已经浑身血肉模糊昏死过去的白子墨,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回到她自己精致的屋子,连灌几杯茶落肚,仍难消心头怨恨。
“来人,给我写封信送给白云晞那个贱人!”
一声令下,立时有婢女应声而入,“请问小姐这信如何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