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浑然无惧,不过为了配合后面告状需要,他还是勉为其难作出拘谨畏惧模样,“父皇应知儿臣这么做事出有因。”
直接答是或否,那才傻。
皇帝冷眼斜来,“说。”
“武锦暗中买通京兆府相关人员,将本应在京兆府大牢关押的白子墨暗中调包偷运出大牢,私自关押府内轮番虐打。”他顿了顿,转了话头另作解释,“近日城内所有香醇酒铺皆突兀发生命案,白子墨与白府一众家眷是为了配合官府调查才暂时羁押大牢。”
掠一眼上首威严无比的帝王,他又悠悠道,“事实上,无论是白氏名下的酒铺还是酒庄,儿臣都有参股。”
皇帝眉心拧了又舒,舒了再蹙紧。
这小子岂非变相告诉他,这小子那个丫头福祸与共!
皇帝捏了捏眉头,再次将话题带回正轨,“她私自调包暗藏府内虐打不对,她一个闺阁姑娘未必知道律法的严重性。但你身为堂堂一方大将我朝亲王,难道也不识律法不分轻重?”
皇帝不悦地哼了哼,“救人心切非坏事,擅调近卫包围武昌候府……”他敲了敲桌子,眯着眼瞪住挺直腰杆的儿子,只觉脑袋隐隐作痛,“你等着明天弹劾的折子满天飞吧!”
“父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因为武锦身为女子,她犯了罪就不用承担责任?”什么一个闺阁姑娘未必知道律法的严重性?
这一次,武锦非要撞在他手里,他绝不会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