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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但是却给我一种大哥哥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倒是从来没有过。
就在我讲的正是时候的时候,艾虎突然将手指放在嘴上,对着我示意听。
我立即仔细的听了起来,却听见一声声敲门声。
这敲门声倒也没什么奇怪,奇怪的是敲门声十分有规律。
先是外面急促的敲了三声,然后又间隔着敲了两声。
紧接着,屋里面又开始回应着,用同样的方式敲了起来。
他们就这样,一边敲,一边回应着。
有时候两人一样,有时候两人又不一样。
在江湖中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一种暗号。
只是这暗号实在有些太长了,断断续续的敲了十多分钟,却还是不断。
就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一般,我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推开门向着外面看去。
我推门的声音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我看见一个青年男人,正从白杨的门前的门前匆匆离开。
我想要去追,却又怕打草惊蛇。还有我心中,总有种感觉,白杨不会害我。
万一她们只是有别的事呢?岂不是很尴尬。
所以只好关起了门睡了起来,艾虎也发现了,但是他也没有问。
只是仔细的想了起来,他就是这样的人,永远都在想着,好像说的永远没想的多。
我在怀疑,他切菜的时候,是不很容易切到手。
这一夜我们都没睡好,而且很早的,白杨就已经叫我们吃饭了。
看来她跟我们一样,都没有睡好。
我们吃过饭后,继续赶起了路来。
这一次我们有了三个人,因为有了白杨的缘故,我们一路上话就更少了。
大家都闷着赶路,这一走竟然错过了借宿的镇子。
虽然我跟艾虎都是男人,可以随便找个地方,睡上一晚。
但是白杨毕竟还是女子,怎么可以跟我们两个男人,就这样在野外对付一晚呢?
所以我们只有继续赶路,最后还算是运气好,终于在半路上,找到一间幺店子。
借宿一晚,只是家幺店子的情况,实在有些差。
也许是生意不好的原因吧,破破烂烂的草房,只有三间。
主人是一对四十多的夫妻,儿女都出去打工了。就只剩下他们在家里,加上又在路边上。
干脆就开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