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放在房门之后的铁锨,李胜利打定主意,翻身从床上下来,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打开门,来到院中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的开始破口大骂,
“是哪个断子绝孙的玩意儿砸爷爷的玻璃?”
“缩头缩脑老鼠臭虫一样的东西,有能耐真刀真枪的和爷爷干,偷偷摸摸的砸人玻璃,爹妈就是这样教育的?”
“哦,爹妈早死了吧?有娘生没爹教的玩意儿,”
随着李胜利的开骂,漆黑一片的四合院开始亮起盏盏灯光。
“李胜利,干嘛呢?大晚上的不睡觉。”
李胜利对门的闫埠贵率先开门走了出来。
“干嘛呢?我家玻璃不知道被哪一个断子绝孙的东西给砸了,你说我在干嘛呢?”
其实在聋老太砸李胜利家玻璃的时候,闫埠贵就已经醒了,毕竟大晚上的院里很安静,玻璃破碎的声音清晰可听,闫埠贵透过窗户也认出了砸玻璃的是聋老太,不过事不关己嘛,再说白天的时候,李胜利没给他们三个管事大爷面子,闫埠贵也想给李胜利一个教训。
听着李胜利毫不客气说的话,闫埠贵张张嘴,刚想继续说什么,就听见聋老太的声音传来,
“李家小子,你这个小兔崽子,王八蛋,小畜牲,嘴里吃屎了,骂谁呢?”
聋老太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气的哆哆嗦嗦的又从中院走了过来。
“呦,你谁呀?我骂砸我玻璃的乌龟王八蛋,关你屁事?”
李胜利也没有客气。
“你……真是反了天了,竟敢和老祖宗我这样说话。”
“老祖宗?我呸!你是谁家老祖宗?老不死的玩意儿,你怎么不说是慈禧呢?”
“放肆!李胜利!”
李胜利骂的正起劲呢,就听见一声爆喝,易中海走了出来。
“老太太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你怎么敢这样和老太太说话,你还是不是人了?”
“易中海,我去你妈的吧,老子怎么说话和你有个毛线关系?还老祖宗,怎么,你家祖宗改姓了,你想去当那个孝子贤孙乱认祖宗,别拉上我,老子可丢不起这个人。”
“李胜利!”易中海的声音又高了八度。
“你,你,你,你”
易中海气都喘不匀了,抬起的手指不断的颤抖。
“别他妈废话,谁砸的爷爷的玻璃,给老子站出来。”
李胜利不理会易中海,装模作样的扫了一圈出来看热闹的众人,然后把目光放在聋老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