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人,昨日多有冒犯,得罪,得罪!”
陆荣廷心情急好:“哪里得罪,我感jī先生还来不及了,还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
“不敢,不敢,草民林天龙。”
“林天龙?好,这名字够霸气。
先生请坐!”
陆荣廷请他坐了下来,大是感慨:“林先生,你真救了我一命那!今日中午我本有个宴会,那是一定要去的,但想到昨日先生之言,便没有赴宴。后来接到消息,酒宴里被放了一枚炸弹,结果当日赴宴的人,当场就被炸死两个,其他的都受了重伤。若无先生,只怕我也xìng命不保,来人!”
慢慢的一大盘大洋被端了上来,陆荣廷指着道:“先生,昨日不肯收,今日这里一千大洋,无论如何都要收下,这些银子换不来陆某的一条命,权当陆某一些心意而已。”
林天龙微微笑了下:“督军如此客气,草民却之不恭。”
眼看林天龙收下了,陆荣廷心情大好:“先生还有何教我?”
“卒军还有一场祸事,难道不知道吗?”林天龙忽然说道。
“什么?”陆荣廷吃了一惊:“昨天不是已经”
“昨天不过小祸,督军吉人天相,即便没有草民,也能避过,可这场祸事,却难那!”
陆荣廷此时已对林天龙信服:“还橡先生教我!”
林天龙收起笑意:“昔日二次〖革〗命之后,袁世凯对督军忌惮甚盛,久yù除督军,但却无机会下手。现段祺瑞执政,已对督军窥觑久矣。
而孙文势力在广东活动日盛也,视广东为必得之地,敢问督军,如何应对?”
陆荣廷眼睛眯缝起来。
在那死死盯着林天龙:“你是谁?你不是算命先生!”
林天龙淡淡地道:“算命,不过谋生之道,何足为奇?”
“你倒是是谁?”陆荣廷的语气一下变得严厉起来:“林天龙,这里是广东督军府,我要杀个人如碾死一只蚂蚁!”
“督军当然可以这么做,但草民没有任何恶意,全为督军着想!”林天龙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慌:“草民祖上昔日也曾为将,督军可还曾记得吗?一不抢〖中〗国人,二不抢穷苦人,三不抢驻地附近人。所劫皆外人,不自残同胞也,众呼为义盗!”
陆荣廷“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你是谁?”
陆荣廷对这几句话实在再熟悉不过了。
当年,他原是“三点会“。他于光绪四年流浪至龙州水口,得撑渡工谭泰源之助,做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