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都经过法律和民意了吗?”
苏郁无言以对。孙文炮轰广东督军署的事,已经弄到天下皆知的。不光是他的敌人,就连在国民党内部,也都有人在报纸上开始评击这种行径。
这做法,似乎的确不妥当子些。
俞雷又给自己倒满了酒:“所谓的法律,是需要人人去遵守的。
就说孙文所推崇的美国式〖民〗主,我听说美国总统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经过议会批准,这次向德国宣战,同样如此。你们的孙先生什么时候这样做过?想打就打,要另立政府就另立政府,他以为自己是谁?皇帝吗?炮轰督军署,他这是在公然违背自己所倡导的法律和〖民〗主!”苏郁急得脸都红了,可俞雷说的句句是真,自己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能恨恨的把酒灌到了肚子里。
俞雷也不劝她,自己也是一杯杯的陪着她喝:“一个秩序既然注定出来,那就是需要所有人去遵守的,没有人可以有特权,你说呢?”
“那王恒岳呢?难道他遵守秩序吗?遵守法律吗?”苏郁不甘的问道。
俞雷淡淡地道:“我们有秩序,我们的秩序,就是恒帅是我们的一切,我们的法律,就是恒帅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法律。你说他是独裁者,是,我们遵从于一个独裁的秩序,并且从来没有怀疑和违背过!”
他说的非常从容和平和,仿佛在和自己的一个好朋友在那谈话:“我们制定出了这样的秩序,我们无条件的服从这一秩序,有违背的人,将会遭到最严厉的惩处,没有人可以例外,这样的秩序你们能够遵守吗?”
苏郁在那沉默了会,酒喝的多了,急了,脸上绯红绯红:“独裁者永远没有好下场,〖民〗主才是世界的主流!”
“〖民〗主是什么?”俞雷忽然问道。
苏郁一下来了精神:“demos,这是个希腊语,指的是在一定的阶级范围内,按照平等和少数服从多数原则来共同管理国家事务的国家制度。在〖民〗主体制下,人民拥有超越立法者和政府的最高主权俞雷耐心的听她滔滔不绝地说完:“现在的〖中〗国老百姓懂这么深奥的道理吗?”苏郁怔了一下,俞雷叹息了声:“你把这些大道理说给〖中〗国的老百姓听,他们能够听明白吗?人民拥有超越立法者和政府的最高主权?你把这个权利现在给他们,他们知道如何运用吗?〖中〗国还有太多的人不认识字,没有脱离贫困,让他们参与管理国家,请问应该怎么管法?你们的孙先生,在就任总统的时候,征询过那些老百姓的意见吗?他们有投票权吗?”“没有”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