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带比起来则有如蜗牛般地向前爬行。
望着坦克与步兵之间出现的相当大的空隙,人们意识到似乎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时,从坦方向传来连续炮击声,还夹杂着坦克航向机枪的点射声。
“轰,轰,轰!”
“哒哒、哒哒!”
随后是一缕缕浓烟冉冉升起。
朱窦陈大叫一声“不好,坦克受到攻击。”
206高地的士兵们大惊失色。猜想着坦克兵受到攻击的可怕窘境。
朱窦陈大声喊来电台兵,命令道:“立刻向队长报告,坦克受到攻击,我们前去支援。”布置完后,也不等待级命令边向全排下达了战斗指令:
“弟兄们,坦克遭到伏击,跟我去救人。”
二十多个士兵跟在朱窦陈身后,翻过山顶向山的另一头冲去。
军人们凭借着一股血性,哪管飞来的冷枪、冷炮,早已忘了脚下可能埋着的地雷。在荒草中跳跃,在树木间穿行。
“轰!”
有人踩响了防步兵地雷。一名战士左腿被炸断,倒在血泊中。
这是一种防步兵地雷,死亡率极踩后,只在腿部造成伤害,其目的是要毁掉人的肢体,但不会一次殒命。
这是按着一种作战理论设计的。战争的最大副作用是增大经济负担,消耗人力、财力。当战场出现一名伤兵,则会有两名身体完好的人去照顾。
如此的话,一颗雷炸伤一人,则会有三名战斗减员。而且炸伤后形成的恐惧,要比炸死一人后的愤怒效果更佳。
再者,一名伤残人员在战后带给国家的负担,要比死了一个士兵的抚恤金高了许多。如果有大批伤残人员留给敌国,从宏观讲其战争目的是可想而知。
因此,在战场,我军可能经过的地方,敌方部署了大量防步兵地雷和反坦克地雷。
树、草窠里、石头下,水沟旁,反正是能有人涉足的地方都安了地雷,目的就要是让进攻的我军寸步难行,迟滞攻击部队速度。
冲击的战士们停住了,有的救伤员,有的则等待着朱窦陈拿出躲过雷区的有效办法。
朱窦陈一边抢救伤员,一边通过步话兵,要求队长把排雷兵派来。
孔晴方连蹦带蹿地跳到朱窦陈跟前建议说:“排长,不能等,那样时间太长了。等我们到了,坦克早就完蛋了。”
“你说怎么办?这么大雷场不内用腿趟过去!”朱窦陈心有余悸地说。
“排雷。”孔晴方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