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没有那么多理智,更不可能遵守秩序,一个个钻过窟窿。
篱笆墙上最显眼的就是那一扇门了。
第一个跑到门口的人想也不想就用力推门。
我听到了岛田太太的尖叫声,她咳嗽着,嘶声大喊。
那一扇竹门被轻易撞破了,轰然倒塌,又被人群践踏。
门板被踩得支离破碎。
我看到了树木掩映下的那些篱笆墙,看到了到底的篱笆墙碎片。有东西贴在上面,似是纸,被人踩过之后,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垃圾。人跑过带起的风将一些纸片吹起来。
我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听到了笑声。
树林里的猫叫声变得越发高亢,那声音之下,还有女人的窃笑声。
所有人都冲入了室内,瘫倒在房子的走廊上,好像一下子获得了安全感。
岛田太太大喊着什么,张牙舞爪,神色狰狞。
好多人被吓到,之后不知道岛田太太又说了什么,他们白着一张脸,连忙去扶起那扇被破坏的竹门。
“她说了什么?”南天走到了卞思君身边,主动问道。
“韩霁”没有看南天,却是跨了一步,和南天拉开了一点距离。
卞思君穿着粗气,好半晌才缓过来,翻译道:“修门……修好门……之类的吧……”她说话的时候哆哆嗦嗦的,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在水潭那边他们说了什么?”南天又问道。
卞思君脸色更白了,“说……说水不对。旅馆里的水是从自来水管,还有山上的活水引下来的。水潭里的水是山里面水源的一部分,但不应该进入旅馆。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水有问题……旅馆里的用水有问题。岛田太太很忌讳,说水里面有东西什么的。”
那些人又说了什么东西。
这次不用卞思君翻译,我和南天都看到那些修门的人一脸焦急。
门已经被踩坏了,根本不可能修好。
导演从人群中站起来,抓住了岛田太太的手臂,不客气地质问了一串话。
岛田太太一脸疲惫,但眼神却是阴鸷无比,露出了几分狠色。她和导演对视,也是说了一串话,语气听起来就非常强硬。
卞思君魂不守舍,喃喃道:“她说自己已经说过了,神社里有鬼,有妖怪。旅馆外墙上贴有符纸。门毁了,就没用了……那东西已经进来了,早就进来了……”
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