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声言道。
“大人此言差矣,上国上皇,待我主尔卿氏以诚,我等岂会不以诚报之?大人实在是太着急了。”那位一直眯着眼睛不吱声的大长老抚着那雪白的寥寥长须缓缓言道。
袁彬听此言,不由得侧头望向那阿剌。“这位是我主尔卿氏的大长老,他的话,足可代表我主尔卿一族的意思。”阿剌不敢怠慢,给袁彬解释起了这位大长老于主尔卿氏的重要姓。
“原来是大长老,袁某失礼了。”袁彬打量着这位垂垂老朽的老人,行了一礼,温言道:“大长老觉得袁某太过心焦了?呵呵,有句话,袁某不得不提醒大长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此良机若不把握,他曰,怕是后悔莫及了。”
“袁大人的意思,此乃是良机?”大长老抬手示意请袁彬坐下,正色言道。
“大长老乃睿智之人,焉能看不透吗?”袁彬自失一笑,毫不客气地撩袍一坐,端起了一盏马奶酒一饮而尽,抹了抹嘴,笑眯眯地反问道。眼角余光一扫,却见那老阿剌示意了一番之后,帐中的诸人都显得有些不情愿地离了大帐,见此情形,袁彬的心里边不由得更有了把握。
“大人,虽然也先与我主尔卿氏有着血海深仇,然凭我主尔卿氏之实力,实难撼动大汗的统治,稍有不慎,举族尽没,我等,焉能不慎之?”大长老笑眯眯地言道,话语之间,还颇有些咬文嚼字的功底。“何况,上国上皇,乃是上国的上皇何以对我瓦刺诸部如此关切?”
袁彬听得此言,不由得笑了起来。“大长老,可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
“什么话?”大长老雪眉一扬,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旁边的老阿剌却沉默不言,只管支愣着耳朵。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袁彬把这句从朱祁镇那里听到的话,直接给剽窃了过来。
大长老先是微微一愣,略一沉吟之后,不禁失笑道:“上皇陛下,果然非常人可比。可是若是那敌人消亡了呢?”
“那就要看,我们是做朋友,还是成为敌人。”袁彬这话坦率得过份,不过在场的两人也都不是那种热血入脑的小年轻,更不是肌肉全长脑袋里的有勇无谋之士,自然很清楚,袁彬的话说的就是事实。
“袁大人痛快,这话,甚合老夫之意,族长您看……”大长老呵呵一笑,把目光转向了那阿剌,略略颔首。
阿剌知道,该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清了清嗓子言道。“不过单我主尔卿氏一族之力,实不足以抗也先,何况,绰罗斯氏,为我准噶尔部之主,若是我主尔卿氏叛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