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翻地,一直忙到天黑,才把院子的地全部翻了一遍,杂草全部都锄掉了。
乔巧儿不会做饭,左少阳便跟他一起忙活,煮了一锅焦糊的饭,炒的菜要么盐重了,要么淡得没味,两人却吃的很是欢畅。
晚上,两人自然是要做夫妻之事的,左少阳教乔巧儿房中术,两人进行双修。虽然身处牢房,却也是其乐融融。
第二天,左少阳让负责看守的禁卒帮自己买了一笼小鸡仔回来,养着玩。
禁卒把鸡买回来,对左少阳低声道:“左大人,听说,杜大人的夫人,昨夜死了!”
左少阳大吃一惊:“死了?”
“是啊,她的病本来就很沉重,杜宰相死了之后,她就越发沉重,熬到昨夜,就死了。”
左少阳心中黯然,上次给杜夫人诊病,便发现她的肺痨已经到了晚期危症,能治好的希望只有两成,想不到,杜如晦的死对她的打击,进一步加快了她的死亡进程,追随夫君而去了。
左少阳问道:“那左公子呢?”
“这倒没听说。”
左少阳本想让禁卒去问问,可是转念一想,人家知道自己在哪里,真心要让自己治病,会找来的,他们都不着急,自己又何必热脸往人家冷屁股上贴呢?索姓撩开了好。
这之后,白天乔巧儿种地、喂鸡、做女红,左少阳每天早上继续苦练孙思邈教授的“返虚吐纳功”,然后修炼道术,还有萧芸飞教授的那一套剑法。
剩下的时间,他便坐在廊下读书,练书法,或者陪她一起给地里锄草。下雨的时候,便置一桌小菜,一壶小酒温着,坐在廊下看雨丝,吟诗作对,用筷子敲着碗儿唱歌。
大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院子的大门开了,庄牢头陪着刘政会进来了,身后跟着大内侍卫。
刘政会站在台上,不时轻轻咳嗽,却依旧腆着已经干瘪的肚子,手捧一卷金色卷轴,哑着嗓子道:“左少阳,跪下听旨!”
左少阳仔细查看,见他脸色潮红,面颊消瘦,便知道这老小子已经“中招”,心中暗喜,却不下跪,把乔巧儿拉进屋里,从出诊箱里取出口罩,给两人分别带上。叮嘱乔巧儿不要出来,然后才出到门外,把小鸡都赶进鸡圈里,这才回来跪下。
刘政会很是不悦,又见左少阳脸上带着一张又宽又厚的口罩,愕然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左少阳没有理睬。
刘政会咳嗽了几声,展开金色圣旨,哑着嗓子:“左忠少阳,合州人氏,官至朝散大夫,明知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