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铭天爱对明宋动手,深酒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
“擦,你到底喝不喝,老子手都举软了!”明宋用酒罐撞了下傅深酒捏着的酒罐,怒。
“宋宋,离婚吧,好不好?”傅深酒觉得自己的婚姻已经够荒唐,但跟明宋比起来…
“离婚?哈哈哈哈!”明宋夸张大笑,还拍桌子,“傅深酒你还没喝酒呢!怎么就傻了!”
明宋扯开一罐啤酒,往傅深酒嘴里送,“你每年也就喝这一次,来!抿一口就好!不准喝多!”
深酒看着明宋的样子,眼圈一涩,夺过那罐啤酒,仰头就灌了好几口。
两个20岁出头的姑娘,双双趴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对话内容常常风马牛不相及却丝毫没有冷场。
明宋喝了一罐又一罐,后来就开始哭了。
“傅深酒,你说我俩怎么就那么悲催呢啊?”明宋仰着头,还笑。
深酒下巴磕在桌上,回,“是啊,怎么那么悲催呢。”
明宋默了下将手中的啤酒罐砸到地上,“擦,去特么的委曲求全!去特么的侯铭天!”
深酒醉眼朦胧,摸了一罐啤酒灌了一口后,学着明宋的样子将啤酒罐砸出去,“擦,去特么的忍辱负重!去特么的薄书砚!”
没有说脏话的习惯,这陡然跟着明宋学了这么两句,深酒觉得有趣,自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她沉默下来,幽幽地加了一句,“反正过一阵子,等我爸和玄野回来,就和他离婚…不管他了…我爸怎么还不回来……两年的时间早过了……”
深酒扔出去的啤酒罐撞到硬物,弹回地上的时候溅了好多酒出来…
Kevin抖着两条腿看着那酒液顺着薄书砚笔挺的西裤裤管往下流,吓得脸都绿了。
不过他觉得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太太刚才说什么来着?
去特么地薄书砚?
如果他没记错,“去特么的”是和“f·u·c·k”一个词性吧?
Kevin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一种火山即将爆发的强烈感觉,急忙去看薄书砚的神色。
他的薄唇已经绷成一条冷冽的直线,本就狭长地凤眸眯得暗无光线。
Kevin甚至听见空气里有什么炸得劈啪作响的声音。
tang完了完了,要杀人了,要杀人了!
人在极度紧张担心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