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故事的男人身边,对你自己是不公平的。”许绾轻看着傅深酒,微敛的水眸盈盈闪闪,倒像是一副真的操心样子。
“……”傅深酒越发觉得自己和许绾轻有交流障碍。
许绾轻那副高高在上、悲悯众生的样子叫深酒“顿服”,于是她真诚地点点头,“你说的很对。”
许绾轻秀眉微蹙,而后又笑了,“其实我这个人是顶看不上那些为了争男人而耍些小心机的女人的。我今天找你过来,不过是同情你的身世,想要让你明白你自己的真正地处境而已。我始终认为,一个女人可以没有婚姻,但不能没有最起码的骨气。”
“况且我认为,你对薄家的复杂情况和书砚的过往,全都一无所知,实在不适合当薄太太。”
“傅小姐,我想问问你,你对于现在的薄书砚,又了解多少呢?他喜欢什么,抑或讨厌什么,你都不清楚吧?”
清瞳微闪,傅深酒的心沉了沉。经许绾轻这一提醒,她才发现,自己确实不知道。
但转念一想,正因为许绾轻所说句句属实,所以她才越加觉得,和薄书砚离婚是正确的抉择。
但许绾轻今天找她来这里,似乎还并不知道她已经向薄书砚提出离婚这件事。
傅深酒拿起水杯抿了口水,也没打算告诉她。
就让她着急去吧。
她一着急,再跟薄书砚一闹,说不定离婚的事情就会容易很多呢。
不想和许绾轻多说,傅深酒起身,拿着包包就想告辞。
许绾轻眸内闪过恨意,叫住了她,并从包包里抽出一个文件袋。
她再开口说话时,脸上已没有一贯的温柔笑意,“傅小姐,不如带点东西回去看看,打发时间。”
深酒敛眸接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纸张和照片略略看了看,无语地扯唇,“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绾轻端起咖啡杯,优缓地抿了口,“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家父和兄长在政界还能施展得开手脚,所以吩咐人随便调查了下傅小姐的身世和关系网,仅此而已。”
“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傅深酒捏紧文件袋,沉眸看着她。
许绾轻抬眸一笑,“难道傅小姐认为,我这种出身的人,还需要用威胁这种方式?我不过是…在提醒你罢了。”
话说到这里,傅深酒就觉得有点意思了。
但一想到自己
tang马上就要和薄书砚离婚了,便懒得和她多说,转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