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时接话,而是转眸看了眼推杯换盏的众人,这才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我知道跑到这种场合来跟薄先生提离婚的事情很不合适,但我上次去千石集团找你的时候,你忘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
又是离婚。
薄书砚眸渊一暗,捏在杯脚上的长指紧了紧。
见他不说话,傅深酒紧张地吸了口气,又试探性地开了口,“薄书砚,我们谈谈吧?”
她不会傻到以为,薄书砚上次是真的忘记签字了。
所以想要离婚,跟他谈谈,是必要的。
听到这话,薄书砚站直身体,抬步便要走。
傅深酒见他要走,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就捏住他的衬衫袖口,低低地、请求般地唤了声,“薄书砚……”
薄书砚盯了眼她捏在自己袖口的手指,傅深酒便立即松开了。
“薄书砚,我们谈谈离婚的事情吧。”傅深酒敛眸,又重复了一次。
“你要在这里谈?”薄书砚盯了她一眼,扔下这句话后就又抬步走了。
深酒一愣,看了眼周围来来去去的人群,这才反应过来,在宴会大厅谈离婚的事情,确实很不合适。
她得竭尽所能地顾全薄书砚的面子,离婚才能更容易些。
连手中的那碟子蛋糕都忘记放下,深酒急忙跟了上去。
……
薄书砚最后进了二楼最角落里的一间休息室。
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跟了进去,并关上了房门。
薄书砚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摸出一根烟晗在唇片儿间,却并不点燃。
傅深酒也走过去,倾身将手中端着的那碟子蛋糕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
薄书砚抬眸看她的时候,视线刚巧落在她深V的匈口,那条掩映在项链后面的深·缝,叫他的的眸渊立时就暗了下来。
“薄先生,能说的我那天在你的办公室已经说过了。”傅深酒站直身体,双手交叠在小腹前,明明是一副乖巧的模样,语气却异样地坚决,“我今天过来,不过是再次请薄先生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或者,薄先生给我一个承诺,我去找你的律师谈也是一样的。”
果然又是离婚。
薄书砚不耐地蹙眉,隐忍着怒气后靠进沙发里,右手横搭在沙发靠背上,落在大褪上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摩挲掌间的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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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深酒。”薄书砚缓挑凤眸,掀唇淡笑,“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你想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