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酒怕摔,双手自觉地就攀上了他的脖颈,反应过来后又快速地松开了。
“你别碰我,把你的手拿开。”被迫跪在他身上的傅深酒去拍他落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
“好。”薄书砚当真蓦地松了手。
深酒转身就逃。
薄书砚挑眉眯眸,在她侧身的那一瞬捉住了她的一双小月退,只用分秒就将她的双月退盘在了自己腰上。
这个知势,昨晚用过……
深酒被薄书砚彻底撩乱了,满脑子都是那些画面和昨晚在他身吓的那种要人命的感觉。
“……薄书砚,你又想干什么?”傅深酒挣脱不掉,只得红着一张脸侧回身子、与他正视。
薄书砚勾着唇角看着她,视线下移,最后落在她两月退间、裙子下凹的地方,“还痛不痛?”
傅深酒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羞得扑过去、用手中还没啃完的苹果砸他,“痛与不痛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管。”
“是我破的,怎么就不要我管?”薄书砚夺了她手中的苹果捏在自己手上,严肃起来,“更何况,你不但是我女人,还是我妻子。”
妻子。
听到这个词,傅深酒小脸上的表情蓦地一凝,方才被薄书砚撩拨起来的那些扰乱人心的小情绪,渐次消失。
她想起了昨晚那条短讯,薄书砚的号码发给她的那条短讯。
短讯说,对于这次失控的意外,薄家会补偿给你。
多么冰冷的几个字。
傅深酒不是没有想过这条短讯有问题。
但是,手机是薄书砚的。
昨晚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只有她和他是最清楚……
总之,既然她已经决定要离婚了,就没必要费精力去想其中的弯弯绕绕了。
随便吧。
她总不能对再度陷入昏迷的弟弟不管不顾,却为了那么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莫名情感而在雁城浪费时间吧?
……
“薄先生,我腿麻了,你放开我好吗?”柔和的声音,只是她看着薄书砚的双眸已没有温度。
薄书砚蹙了眉心,“傅深酒,刚才那样的状态不是挺和谐吗?怎么突然又变脸了,嗯?”
“和谐?”傅深酒抿唇、温软地笑了笑,“薄先生是不是忘记了,我是那个想和你离婚的人?”
薄书砚凝了她许久,凤眸里的怒气涌上来又散了下去。
他轻叹了口气,捉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