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的肩,拖住了他。
眼看着傅深酒被推进急救室,薄书砚紧绷的神经这才疲累下来,靠着医院走廊的墙壁慢慢滑坐在地。
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碎发、衬衫、西裤,都可以拧出水来。
……
20分钟以后,急救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面相年轻而刚正的男医生走了出来。
薄书砚立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疾步走到医生面前,“情况怎么样?”
年轻男医生回盯了薄书砚一眼,碍于薄书砚的气势和身高,强压下眉目间那股嫌恶,却是抬步,想绕开他走掉。
翟墨霆眸眼冷眯,悠然抬手,按住了他的肩。
年轻男医生顿觉被千斤巨石压住,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身体却像是被定住,分毫都动不了。
薄书砚侧过身来,沉眸盯着他,压着脾气又问了一次,“里面的女人,情况怎么样了?”
年轻男医生的喉结滚了滚,语气生硬敌对,“不会出人命!”
薄书砚和翟墨霆对视一眼,翟墨霆按在男医生肩上的力道重了重,男医生的身体蓦然就往一边矮了下去。
“具体点。”薄书砚再度出声,语气已然不好。
男医生参与了急救过程,很清楚导致傅深酒那样一个美人昏睡过去的直接原因是那种不堪的药物,没有看到薄书砚将傅深酒送来那个场景的他、主观性地将薄书砚和翟墨霆视为罪魁祸首。
因着男人天生对美好人、物的爱慕、保护欲,所以从出急诊室的那一刻,他就对薄书砚和翟墨霆这两个“奸徒”充满了敌对与不屑,但碍于对方的气势不敢发作。
但现下,被翟墨霆这样控着,他咬着牙根默了默,只得说得更详细,“经主治医生判断,她的身体和精神之前都曾受过严重的损害,所以底子本就不好,现在被……”
“你们”两个字没敢说出口,男医生偏过头,闷声道,“现在被用了那种有伤害性的迷·药,所以导致她陷入昏睡。”
迷·药……
翟墨霆盯了年轻医生一眼,又去看薄书砚,薄书砚眸光寡沉,唇片抿成铁线。
“如果两位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事要忙!”年轻医生额上已经冒汗,语气间却仍有敌意。
翟墨霆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收回了按在
他肩上的手。
年轻男医生捏着拳头走了几步,又突然转过身,敛眸看了眼薄书砚和翟墨霆,“一个人的健康是很宝贵的,那种东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