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然后下了床。
习惯性地将病房扫视了一圈,确定并没有自己的东西后,她这才悠然而镇定地朝房门口走去。
将房门拧开之后,傅深酒还是顿了下,探出头去朝外面看了看。
按着记忆朝有出口的那一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
心下定了定,傅深酒挺直脊背,迈着步子就出了门。
然而没走两步,就走不动了。
因为……她的腰,被什么给勾住了。
……!!
苏锦程勿地低头,看见腰上横着的那条手臂时,铮亮的瞳仁紧缩了缩。
咽了咽口水,傅深酒与后面的男人就那么僵持着。
她刚才……怎么就只看了一边走廊呢?
太……失算。
没容得她想太多,薄书砚坚实的胸膛已然贴上她的脊背,然后勾着她的腰肢迫使她整个人面向了病房的门。
薄书砚面色沉沉,一语不发地用身体顶着她,将她抵进了病房,直到到达病床边,才停住脚步,松开了束在她腰上的手臂。
“薄书砚,我真的不想住……”傅深酒转过身跟薄书砚说话,然而视线与他相接的时候,被他严肃凛然的神情一震,便生生地咽下了最后几个字。
薄书砚冷然眯着她,抬了抬下颌,示意她自己乖乖地回到病床上躺着。
自己想逃走,却被抓了个现行。再加上她心里也知道薄书砚此时是为了她好,所以也说不出难听亦或是绝情的话来,在年长护士忍俊不禁的神情中,傅深酒悻悻地缩到病床上去了。
薄书砚却还不走,沉眸盯着她。
她避不开薄书砚的视线,只得保证,“我真的不会再走了。”
“你最好说话算话。”薄书砚默了好一会儿,才吐出这么一句话,语气自然是不好的。
“……”傅深酒全程的关注点都在门口那年长护士促狭的笑意上,听见薄书砚这句话,更加羞恼,干脆故作镇定地躺下,侧身朝窗户的一边睡着,不再动了。
薄书砚看着她缩着的背影,眉角眼梢终是溢出一抹柔软与无奈来,深看了她一眼后这才再次抬步,往门外走去,带上了门。
听见脚步声渐远去,傅深酒轻叹了口气——题外话——在此感谢:(何妫)妫妫的荷包!(lisajane1975)的1张月票!爱你们(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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