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跪起身子,抡起一拳狠狠地砸在薄渊爵脸上!
薄渊爵堪堪地受了,狠吸了好几口气后才缓过那阵疼痛。
扯了扯唇片儿,他自言自语般继续道,“我只有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出现,成为她的再日曙光,才能彻底俘获她的心、才更有可能成为她生命中那个唯一的男人。”
“薄渊爵!别说了!你他女马……别说了……”这是薄书砚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的气势那样暴戾而狠绝、后半句话却又突然颓顿下去。
薄渊爵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薄书砚极端愤怒,可愤怒到了巅峰,那些紧绷的神经经受不住那股力量,一根根炸裂,薄书砚捏起的拳头突然就失了砸出去的力道。
他被愤怒和疼痛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他血红的一双眼眸中又氤氲出滚烫的水汽来,最后缓缓松开薄渊爵,重新坐在了地上。
薄渊爵抹了一把被薄书砚砸开皮肉的地方,猛然翻身而起,抡起的每一个拳头,都带着对薄书砚的嫉妒,狠狠地砸向他!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单纯为了打架而打架,都在借着对方的拳头惩罚自己的过错。
这场拳脚最终停下来的时候,电梯门不知又开开合合了多少次,但从未有人胆敢踏入这电梯半步。
良久以后,两个男人都虚脱。
薄渊爵带血的手指摸进西裤口袋,拿出烟盒控了两根烟出来,自己点燃一根后将另一根烟和打火机扔给了对面的薄书砚。
薄书砚接了,将打火机和香烟狠攥了攥后,还是将其点燃了,押进薄唇。
有那么一瞬间,这两个男人之间,没有隔着个共同深爱着的女人。
薄渊爵专心致志地抽烟,脑海中闪过傅深酒微笑、哭泣、委屈抑或难过的各种面容后,最后却定格在纪深黛苍白无望的面庞上。
纪深黛昨天说的话,一句一句地将他仅剩的一点清晰思维都死死缠绕住。
躺在床上的纪深黛、脸色苍白、语气虚弱,“薄渊爵,如果你现在不弄死我,我就会缠你一辈子。同样地,我这次出事因你和傅深酒而起,若是你现在不弄死我而你又不肯让傅深酒从你身边滚蛋的话,我发誓,我将让你和傅深酒看看,我纪深黛到底能做出什么来。薄渊爵,这是你们家族、是你,欠我们纪家的!”
当时,怒极的薄渊爵几乎将纪深黛掐死。
但他最终没有……
然
tang而,他在那一刻,确实起过要放弃傅深酒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