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烫破皮肉,一股子隐约的焦味萦绕鼻端。
薄书砚单勾唇角,轻笑了声,“薄渊爵,你真伟大。”
“伟大?”薄渊爵舔了舔唇片儿,沾血的唇角勾出温雅笑意,“薄三公子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这么做就是伟大?”
薄书砚垂颈而立,姿态慵懒,“愿闻其详。”
薄渊爵并没有将真正的原因说出来,他只是牵了牵唇,道,“我累了,不能再守护她了。但我希望她可以幸……”
“我想,你许是太过自负了。”薄书砚掐断他的话,“四年前的事情我还没好好跟你算账,往后有关我太太的任何事情,还请你……不要插手为妙。”
两个男人,一敛之前的颓唐,再度恢复成人前那般睥睨众生的矜贵模样。
一个慵淡、一个温雅。
“不是我自负,是你不了解阿……傅深酒。”薄渊爵也站起身来,掸了掸西裤上的灰屑,“我于她来说,不仅仅是救命恩人这么简单。按照她有情有义又外柔内刚的性格,她……”这也是傅深酒宁愿交付身体也要偿还他的原因。但这句话,薄渊爵自然没说出口。
见薄书砚敛着眉不说话,薄渊爵又道,“她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小姑娘了,你要明白这一点。”
薄书砚当然明白,傅深酒已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傅深酒。
但薄渊爵却太过于了解傅深酒,这让薄书砚嫉妒得发狂!
薄书砚不耐地敛了敛凤眸,已经无意于跟他多说。
他捏着手中的香烟,将电梯门按开时、他眸色幽寒地盯了眼薄渊爵,用下颌划了划电梯外面。
薄渊爵看了眼电梯外聚集的看热闹的人群,垂颈时扯唇而笑。
“薄三公子,不要再辜负她。”薄渊爵抬步,出了电梯后又转身过来看着薄书砚。
薄书砚垂眸而立,在电梯门关上后按了27楼的按钮。
心烦意乱。
……
薄渊爵刚刚走出小区,同样在车上等了一夜的叶清臣就将车子滑停在他面前。
在薄渊爵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以后,叶清臣才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脸上青紫交加的薄渊爵。
他并没有问薄渊爵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因为他之前亲眼看见薄书砚提着一大堆东西进去的。
将口袋里的灰色手
绢扔给薄渊爵,叶清臣问,“和傅深酒说清楚了?若是没说清楚,恐怕再没有机会了。”
尽管很清楚叶清臣说的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