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画面。
虽然画质十分模糊,但傅深酒对那个男人太过熟悉,一眼就看出他是薄书砚。而薄书砚怀中的那个女人,是她自己。
捏着手机的五指倏然攥紧,心头快速地闪过类似于感动却更加复杂的情绪,傅深酒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地将手机递还给纪深黛。
“纪小姐,视频我也看完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纪深黛敛起杏眸,盯着傅深酒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勾了唇角,“看到这个东西,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
“纪小姐认为我该说什么?”傅深酒的淡然道。
“傅深酒,据我所知,薄书砚第一次和薄渊爵动手的时候,伤得可是不轻,胸腔下的肋骨都出现裂纹,险些断掉。医生曾经建议他至少住院两周。但是你看看,为了你,他都做了些什么?”轻嗤了声,纪深黛质问傅深酒,“而你现在看到这个,就是这种态度?”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之前被自己压下去的那股子复杂情绪中蓦然掺杂了心痛的感觉,但她在下一瞬咬了唇瓣儿,只想江那仲感觉尽力忽视掉。
“所以你给我看这些,是为了让我尽快回薄书砚身边,再也不要跟薄渊爵有任何瓜葛?”
纪深黛深深地看了眼傅深酒,连笑容也带着郁色,“傅深酒,其实你真的挺聪明的。你知道我没那么好心,会去促进你和你老公的感情。我现在这么做,无非就是先礼后兵。以后,我希望你连想、都不要再想起薄渊爵这个人。他,是我纪深黛的。”
喉头哽了哽,傅深酒最终什么也没说,朝纪深黛颔首告辞后,径直走了。
傅深酒前脚刚刚离开,去买饭的萧景懿后脚就进了病房。
“纪小姐,你认识那个女人?”萧景懿的神色倒是很大方,面对着纪深黛这棵摇钱树也没表现出刻意的讨好来。
纪深黛看了眼萧景懿手中提着的东西,冷声问,“买什么了?”
萧景懿神色间闪过不悦,但还是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报了名字。
看着纪深黛挑了几样喜欢的东西开始吃,萧景懿又问了一次纪深黛有关傅深酒的问题,但纪深黛显然不愿意搭理她。
萧景懿借口有事,出了病房,然后按照刚才所见、傅深酒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
傅深酒费了点时间才重新找到谢教授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开着,似乎只有薄书砚一个人在,所以傅深酒直接走了进去。
“回来了?”薄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