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把她接回雁城?”
顿了下,沈弘慈用手扶了扶额头,“妈,我没听错吧?”
“你当然没有听错,接回来吧。”薄青繁顿了下,低低地笑了声,“不仅要接回雁城,还得大张旗鼓地给我接。”
“如果把傅深酒接回雁城,绾轻怎么办?自从两年前绾轻救回奶奶,你不也对她很欣赏么?”沈弘慈说这话的时候,是确确实实的担心,为许绾轻担心。
“绾轻?”薄青繁似乎才想起有这号人物,“不管绾轻如何,从法律层面来说,傅深酒始终是正牌。这是目前没最大的事实。”
沈弘慈为难地抿了抿唇瓣儿,“那好,我这就安排。”
……
傅深酒的手机响起的时候,正被两个小家伙缠着问幼儿园的问题。
为了解脱,她忙跑去自己的卧室拿了手机。
陌生的号码。
不好的预感。
犹豫了下,傅深酒跟两个小家伙做了嘘声的动作,这才到楼下的阳台上滑了接听。
“小傅。”
平和淡雅的中年女声。
傅深酒的心脏紧拧了拧,却一时想不起这熟悉的声音到底属于哪位故人。
“你好,请问找我……”一句话没有说完,傅深酒的瞳仁儿骤然缩了缩。
原来,对方是沈弘慈。
“我在长庆酒店的咖啡馆,你过来一趟,我们见见。”比之四年前,沈弘慈说话的语气似乎柔和了些,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仍旧是在的。
是胡不是霍,是霍躲不过。
傅深酒答,“好啊。”
挂断电话后,傅深酒去傅玄野的房间跟他说了声后,又给翟墨霆代替薄书砚给她请的保姆打了个电话。
在保姆未到达之前,傅深酒化了个淡妆,还搭配了一套衣服,等她收拾好自己以后,保姆也恰时赶来了。
跟保姆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傅深酒这才出门。
没办法,谁叫她是无父无母无公婆无丈夫、只能独自照顾孩子的单亲妈妈呢。
……
傅深酒到达长庆酒店的时候,沈弘慈已经替她叫了咖啡。
但是咖啡已经冷掉了。
看了眼那杯冷掉的黑咖啡,傅深酒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只等沈弘慈开口。
沈弘慈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轻笑了声,“傅小姐好福气,不但死里逃生,四年过去了,反比过去更加光鲜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