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萧小姐,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萧景懿的声音终是萎靡了些,“我知道只要你一句话,我萧景懿马上就可以从这个世界消失,别说把这个消息告诉傅深酒,恐怕我自己的骨头渣都不会剩一点。但是薄总,再过几年我就30岁了,我总要博一搏的,对不对?”
薄书砚很久都没说话。
“薄总沉默了这么久,那看来我是博对了。”萧景懿笑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薄总一定不会拒绝我的。毕竟,在那四年里,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傅深酒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
薄书砚接完电话回到傅深酒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将手机还给她。
对于薄书砚避开她和萧景懿通电话这件事,傅深酒不是没有疑惑的,但薄书砚不主动说起,她便也不问。
薄书砚站在原地默了一会儿,然后将傅深酒的手机关机,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傅深酒愣了愣,脱口而出,“薄书砚,你疯了?我手机招你惹你了?”
薄书砚抬臂勾住傅深酒、阻止她去垃圾桶翻手机,淡淡开腔,“你就当做是我疯了。”
“……”傅深酒。
她似乎在薄书砚脸上看到一抹哀郁。
不过,她再凝神细看时,他脸上分明是一如既往地沉漠。
……
从餐厅回到候机厅没过多久,约翰也赶到了,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行五人便往安检口走去,准备登机。
仍旧是祁宣带着证明、推着傅玄野走在最前面,傅深酒被薄书砚护着、走在中间,约翰断后。
几人转过安检口,正准备乘电梯去登机口时,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孩儿的嘶喊声。
她喊的是:傅玄野。
听到这声音,傅深酒下意识地就去看前面的傅玄野。
在那一瞬,她只看到他倏然绷起的脊背,和紧抓在轮椅上的两只手。
“傅玄野!傅玄野!”木青青的声音由远及近,嗓音因剧烈奔跑而沙哑。
傅深酒转眸去看,看到那个正狂奔而来的、她其实并不怎么熟悉的木青青时,一颗心瞬时就揪了起来。
木青青跑得太快,跌跌撞撞。
但无论是不小心撞到别的乘客被责骂还是控制不住平衡滑到在地,她的目光,一刻也没
tang从傅玄野身上离开过。
很快,她就到了安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