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怕我?”薄书砚单手扣着她,转身靠坐在之前傅深酒扶的那个半人高的柜子上。
自然而然地,傅深酒也不得不叠坐在他的一双长腿上。
男人紧实的腿部肌肉隐隐透着股子在鼓动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她身上,把她的一颗心搅得越加慌了。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这才偏过脸却并不真正看他,“既然你知道我怕你,你现在这样,岂不是在故意吓我?”
不意她会这么回答,薄书砚正在喂烟的动作一顿,随即薄唇缓缓勾起。
“怎么办呢,忍不住就是要吓你。”薄书砚夹烟的手垂向身侧的时候,薄唇已经在她耳边吐了黯哑的字句。
呼吸凝了凝,傅深酒憋了半天,才赌气般地说了句,“你神经病。”
“……”是个新词,薄书砚默了下当作没听见,继续道,“傅深酒,你今天怎么不反抗了,是不是……?”
“不是!”傅深酒狠吸了口气,立马打断他。
“不是什么?”他立马问她。
“……”傅深酒懊恼地咬唇,默了下开始反抗,“薄书砚,我累了要去休息了,你放开我。”
她的语气骤然就冷静了下来。
薄书砚沉默着凝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放手。
愣了下,傅深酒尤不敢相信,低头看了眼自己空空的腰支,这才确定薄书砚真的松开了她。
心头有什么东西重重地落下,她舒了口气,不急不缓地穿了拖鞋,径直朝洗手间走去。
薄书砚依旧靠坐在柜子上,眸色沉晦地凝着她,直到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他才收回视线。
……
一个小时以后,傅深酒才从洗手间出来。
看了一圈,起居室和玄关处,都没有男人的身影。
心中隐有不安,傅深酒轻手轻脚地绕过走廊,走向书房,书房果然亮着灯。
想起约翰之前给她看的那些安眠药,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敲门。
但是敲了好一会儿,薄书砚都没给她开门。
心中警铃大作,傅深酒正准备拧开房门,薄书砚的声音就突然响在另一端,“傅深酒,你干什么?”
“……”转眸去看,薄书砚正沉眸站在走廊的另一端。
见傅深酒愣住,他神色沉寡地迈步过来,直接捉了傅深酒的手,将她带离了书房。
傅深酒回头看了眼那间自己明明已经进去过的书房,却还是装作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