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突然开腔。
“……”傅深酒愣了愣,不知道他突然提祁宣干嘛,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不知道。”
“祁宣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傅深酒咬唇,“薄书砚,你别得寸进尺!”
“恩,我正想得寸进尺。”薄书砚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勾了傅深酒的腰支,直接将她往上提了提,使得她的脸与他自己的脸,堪堪相对。
傅深酒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视线已经相对。
现在的情境,比刚刚进屋的那会儿更加……危险。
“薄……唔!”红·唇蓦然被封住,傅深酒所有的话语都被淹没。
他循序渐进却又霸道蛮横,每一次加深,就将她往自己的胸膛间揉紧一分。
气都喘不过来了。
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才终于稍稍将她放开了些。
但他的两片儿并未离开,将触未触在她的唇角。
平稳了气息,傅深酒抬眸瞪他,“你们男人每天除了想这个,还能想点其他的么?”
“你们男人?”原本清欲深浓的凤眸,突然就敛起。他突然就想到了薄渊爵。
傅深酒还没来得及给出回应,薄书砚森寒起来的声音已经再度响了起来,“他……碰过你?”
又森寒,又嘶哑。
傅深酒的心脏抽了抽,错开了视线。
下颌却在下一瞬被男人大力捏住,“傅深酒,回答我!”
她不看他,对下颌传来的疼痛恍若未觉。
“傅深酒!”他的神情已经在顷刻间转化为残暴,双眸猩红。
她的下颌几乎快被他捏碎了。她终于受不住痛,想要掰开他的手,但无疑是徒劳。
顿了顿,她迎上他狠戾的视线,平静而又不平静地问,“那你呢?你和……许绾轻,亦或是别的女人呢?你碰过她们吗?或者说,她们碰过你吗?”
傅深酒的视线一瞬不瞬地看进他的瞳眸深处,尽管她什么也看不清晰,但她仍旧坚持着。
她要一个答案。
两个人对峙了很久,最后薄书砚指间的力道慢慢松懈下来。
他哑声问她,“小酒,你在乎吗?”
“是否在乎那是我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有或者没有。”傅深酒的双手狠狠地握起,她也很紧张。
但是就在薄书砚准备回答的时候,傅深酒却突然颓力、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