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本人至今没有认真地表过态。
虽然她也知道薄书砚的性格如此,不会轻易说出什么很明确的话来。
但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没什么期待。
而且,她总不能自己巴巴地儿根据一些或真或假的东西来主观臆断薄书砚的所思所想。
如若她判断错误,岂不是又要自作多情一回。
这是其一。
四年前,她已经努力过要走近他。
四年后的现在,她再不会做那种事情了。
这是其二。
这时,绿灯已经亮起,但薄书砚只是眯眸凝着车前方,并没有打算要启动车子的意思。
刺耳的鸣笛声,终究是点燃了傅深酒的公德意识,她尝试着和薄书砚沟通,薄书砚都不理她。
轻叹了口气,傅深酒只得拿手去推了推薄书砚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
“薄书砚,有什么话我们回酒店再说好不好?”傅深酒并没有将手拿开,而是请求般地捏着他的衬衫袖口。
“你不是没话跟我说,只懂得配合?”薄书砚凝着她捏在自己袖口的手,语调寂寥得更加厉害。
心脏像是被一双手拧住,傅深酒也是心堵得厉害。
她又有什么错呢?
就目前她和他的这种状态,她没再针锋相对、没再抗拒,但两个人指尖始终隔着一道看不见也跨不过的障碍,除了沉默以对,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吸了口气,傅深酒突然就觉得乏力,捉在他袖口的那只手也慢慢松开。
然而,就在她的手将要坠落下去的时候,薄书砚却突然将其握住了。
他捏她,捏得好紧。
她抬眸去看他,就对上了他深浓又痛苦得不像话的眼眸。
“薄……”她的声音很轻,不自觉地就想叫了他一声。
男人的气息在顷刻间倾轧过来,他总喜欢将他自己名字的后两个字,封在她的喉间。
她懵了一下后,本能地就想要推开他。这可是在车流涌动的大马路上啊。
但是男人的力量太过强大,于是她只好拼了全力咬紧了两瓣儿,不给他继续入·侵的机会。
可是男人的大掌捏上她的下颌,只轻轻用了用力,她就
被迫投降。
他的唇·舌一如他本人强势而又沉默,将她一遍又一遍地翻搅、怎么都不肯放开。
她被口勿得窒息,有那么一刻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