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年前和现在,我的心智都是成熟的,怎么会再有那样的想法呢?”
捏着傅深酒手的五指渐渐用力,薄书砚脸上蒙上阴戾和痛惘交杂的神情。
他额上的青筋都爆起,“傅深酒,既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你到底又是在逃避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还是不能放心,嗯?”
“你告诉我!”薄书砚的声音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咬得特别地重。
手被他捏着,很疼;心被她自己攥着,也很疼……
她撇开视线,之前因为心疼傅玄野而没有掉下的眼泪,在这一刻却掉了下来。
但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却仍旧是在笑,声音愈发地温软了,“那时候年幼、喜欢以偏概全,现在智力都成熟,我当然不会再犯那种错误,不会再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坏的、负心的,我只是……”
“书砚?”一声不确定的柔婉女音,将傅深酒的话堪堪截断。
听到这声音,傅深酒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薄书砚的表情。
但他凝视着她,神色一如平常那般沉晦,毫无端倪可寻。
许绾轻看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脸上仍旧是没变的笑意,只是单单对着薄书砚。
“书砚,好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原本站在傅深酒的侧后方的许绾轻,在说这话的时候款步走了过来。
傅深酒在那一刻反倒失了所有的情绪,只是任由着自己的手被薄书砚握着、静默地坐着。
许绾轻在这时候已经走到两人中间,这才不经意地朝傅深酒望了一眼。
在看清傅深酒脸的后,她神色间弥漫各种复杂的情绪、但一刹那过后,她将其敛聚成一抹微微的惊讶,仍旧是柔婉而又得体的笑容,“早就听说傅小姐回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看着许绾轻那张与四年前没什么变化的脸,傅深酒清浅一笑,“我也没想到。”
“有事?”薄书砚在这时终于将视线移到了许绾轻身上。
看着他明显不悦地神情,许绾轻神色如常道,“奶奶她老人家自从旅游回来以后,胃口便不太好。但自从你带着我和奶奶来这家餐厅吃过以后,奶奶就喜欢上了这家的味道,所以我让家里的司机送我过来,专程来买一些。”
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薄书砚脸上的不悦染上沉晦难懂的颜色,寡声道,“有劳你了。”
“我都在老宅住了几年了,跟奶奶感情深厚,是我自愿孝顺她老人家的,你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