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将自己的蓄意送到了他的下巴处,而他的唇却被动地印在了她的额心。
这样的失算,让深酒生出丝丝窘迫,她为了掩饰,干脆在他有些扎人的下巴上轻咬了口。
咬完之后,她便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准备偷偷溜走……
但她的下颌却遭了秧。
男人这一次没有像往常那样用手指来捏她,而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咬了她,且是重重地一咬。
深酒轻“嘶”了声,抬手就砸了一拳在他匈膛。
而这一拳非但绵软无力,还被男人捉了手。
身子翻转,在那一瞬间,她已经被他抵在了墙上。
深酒的脸蛋儿遍布红云,但她不像往常那样只知闪躲,尽管身上的温度灼得她神智都快不清楚,但她仍旧勇敢地仰望着他。
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她。
他垂颈而下的时候,她踮脚而起。
不再是一方的主动一方的被动,他们这一次,在半路相遇,一路痴1缠……深1入,再深1入……沉1醉,再沉1醉。
前所未有地痴1狂,前所未有地缱1绻。
……
尽管累得连动手指都很困难,深酒察觉到薄书砚起身以后,还是费力地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正在叩衬衣的薄书砚立马回过神来,圈着她的肩后将她往自己的身边提了提。
深酒寸1缕未着,本来起身的时候还用薄毯挡着关键,现在被薄书砚这一拖提,薄毯没有跟着过来,于是整个上伴身都暴露了。
她下意识地就抬手去环住,薄书砚却先她之前掌控了那两……圆,并使它不断变换形状。
“嗯……别闹了……”深酒拿手推他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反倒激起了他更多的贪。
到后来,她不再是推他,而是推他的头……
她的申子,已经车1欠得一塌糊涂。
好久好久过后,深酒才积攒一点力气,朝旁边躲了躲,求饶,“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下次好不好……”
“小酒,我是你的球迷。”薄书砚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用磁哑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又不打球。”深酒的神智本就混沌,听到薄书砚的话后便随意回了一句。
薄书砚笑出声,随即揉了揉她的头发,正色道,“你当然不打球,你只磨1枪。”
深酒只听到了他前半句话,只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