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了她的情1夫!”
翟墨霆闭了闭眼睛,“如果……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动手。”
薄书砚没有回应,良久过后,他才淡声道,“不用再查薄青繁了,帮我查许绾轻、帮我找闫修。”
“关于许绾轻的,能查的我已经全都查了,从现有的证据来说,她当年确实被下了药、差点被强女1干,而且她后来的精神衰弱症状,目前也无懈可击。换句话说,当年许绾轻除了参与了君至大厅里的那一幕,其他敏感的地方,全是由闫修一手操办。时间过去得太久,加上闫修做事太过老道缜密,很多东西在事发后的几天里就已经被抹得干干净净。除非,许绾轻亲口承认或者受人指证,我们也只能是怀疑她。不过,我已经查到了闫修的踪迹。”
薄书砚久久地紧闭着眼睛,再没说话。
一个是母亲,一个是曾经的兄弟,一个是他曾经尊重的朋友。
可他们偏偏联合起来,动了他的傅深酒。
翟墨霆站到他身侧,看着他盯着的这个雁城,语调缓慢地说了一句话。
“其实四年前的事情你早已清楚一切,只不过他们的身份、让你迟迟不能动手。”翟墨霆转头去看他,“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谁能真正对自己的母亲下手呢。只不过,你的爱情,代价是真的太大了些。”
……
“傅深酒。”傅玄野将一沓资料递向傅深酒的时候,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深酒回过神来,接过资料后翻看了一下,这才抬眸看向傅玄野,“有什么问题么?”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傅玄野摘掉金丝眼镜,眸色暗暗。
深酒对上他的目光的那一刹那,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远非自己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但当她在凝神去细看的时候,分明又是没有异常的。
她兀自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给略过了。
毕竟,傅玄野虽然在某些方面天赋过人,但他这几年天天都和自己待在一起,且……他的行动能力摆在那儿、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小野,虽然要趁着这个机会扩展自己的实力,但是也不要太拼命,我听照顾你的阿姨说,你这十来天以来,每天都只休息四五个小时。这样下去
,身体怎么吃得消?”顿了下,傅深酒埋怨地看着他,“你这样我会担心、会心疼你知道吗?”
傅玄野嫌弃地拧了拧眉,“傅深酒,你好歹也是孩子他妈了,说这些就不嫌腻歪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