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闫修笑出了声,好整以暇地盯着小王,“这世道还有这么邪乎的药?”
小王结结巴巴地道,“具体我我也不知道,反反正能让她再也没办法怀孕就是了。”
“绾轻还是这么心慈手软,要按照我的脾气,直接让傅深酒消失不就得了。”闫修叹惋道,语气间竟含着无奈的宠溺。
小王咽了咽口水,“许小姐大概是太善良,因为她说过留人一条性命总是好的。”
“好,那就听绾轻的。”闫修顿了下,吩咐小王,“把她扶起来!”
小王本来还有些犹豫,但看到傅深酒已经气若游丝、根本没力气反抗后,这才蹲下身来扶起她。
深酒缓缓打开眼睛,看了一眼闫修后又重新闭上了。
闫修拧开药瓶,将药瓶里将近10粒药丸尽数倒在掌心,然后蹲在了傅深酒面前。
“傅小姐,我记得四年前我就劝过你,薄书砚身边不是你能呆的地方。既然你敢抢绾轻的东西,就应该想得到今天的下场。”说完,研修抬手,捏住了傅深酒的下颌。
直至自己的嘴巴被捏开,深酒都没有作丝毫的反抗,只是在闫修看不见的地方,她的指尖颤了颤,随后狠狠地捏进掌心。
闫修看着被捏了一下脖子就这么脆弱的傅深酒,有些扫兴地叹了口气,将摊着药丸的手掌伸向深酒被捏开的嘴。
深酒在这个时候将眼睛微微掀开一条缝,看准闫修摊着药的那只手,用尽全部的力气挥了上去,想要将他掌心的药丸给挥落。
但是闫修不是一般的男人,只将手臂微微一偏就躲过了。
看着力气尽失的傅深酒,闫修笑出声来,那笑声从他喉咙深处低低地溢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重新捏开傅深酒的嘴,将手中的黑色药丸尽数倾进傅深酒的嘴巴后,又将她的嘴巴捏合起来。
那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开来的时候,深酒猛然睁开眼睛,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反抗起来。
但闫修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将她的嘴巴死死捂住。
在嘴里所有的药丸都要化尽、在深酒再也感受不到那浓重的苦味的时候,她终
于放弃了挣扎。
深酒重新闭上眼睛的时候,豆大的泪珠滑过她眼角、颗颗滚落。
闫修像是扔一块破布一样,将傅深酒扔到地上。
在闫修站起身的时候,小王也跟着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道,“闫先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