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砚让她“不要再插手、要自私点”的那些话…怪不得薄书砚会那么说,原来是已经知道闫修的事情。
“傅小酒,麻烦你尊重一下我这个可怜的男人。”见傅深酒迟迟不说话,祁宣很有怨气。
深酒笑,“放心吧,薄书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听到“薄书砚”这个名字,祁宣有些恍惚,反应过来后才知道傅深酒在说的薄书砚就是他的薄老大。
“嗬,我跟在薄老大身边这么多年,几乎没人对他直呼其名,何况是女人。傅小酒,你是第一个敢叫他全名的女人。”顿了顿,祁宣哀怨道,“你当然没事,我可就惨了。你别看薄老大平时一副温吞吞的样子,可他处理背叛者的时候,是见血封喉的风格。当初在美国,有一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美哥背叛了他,他当时是直接用手里拿着的叉子结果了别…”
“你现在不什么事都没有吗?”深酒不想听那些,打断了祁宣,“也正是因为你没事,那就证明薄书砚对闫修虽然恨,但也真的……愧疚。祁宣,我们做对了。”
祁宣唉声叹气,又叮嘱傅深酒,万一以后东窗事发,一定要救他后就结束了通话。
看着手机屏幕,祁宣又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纹着纹身却带着金丝眼镜儿的斯文男人走进来,“祁总,有什么吩咐。”
祁宣双脚搭在桌上,吼道,“走近点说,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
“妈,你在想什么?”薄景梵扯了扯傅深酒的衣角,仰着头看她。
刚与祁宣结束通话的傅深酒从游离中回神,蹲下身去看薄景梵。
薄景梵的一双葡萄大眼乌黑,直愣愣地定着深酒,他的小嘴巴边上,还沾着冰淇淋。
深酒拿出纸巾,将薄景梵嘴边的冰淇淋擦干净,眉头紧锁,没说话。
薄景梵一瞬不瞬地盯着傅深酒,像是要从她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一样。
傅深酒终于笑,“梵梵,为什么这样看着妈妈?”
“妈,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薄景梵说这话的时候,却看着手上快要化掉的冰淇淋。
深酒的笑意加深,“要不要把冰淇淋吃完再跟妈妈说。”
薄景梵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坚定地摇头,“那天,有人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