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语气和措辞后才问道,“薄书砚给你找的那个教授,最近有定时过来吗?”
“嗯。”足够简短的回答。
深酒点点头,“虽然希望不是很大,但还是要坚持治疗。你看的你的左腿不就好了么。所以右腿也一定可以好的。”
傅玄野转过头来看她,“傅深酒,我的左腿是在英国就已经有好转迹象的,后来薄大哥雇来的教授不过是在其基础之上治疗,所以才会好。而我的右腿,你不该用希望不大这个词,应该用希望渺茫。”
深酒没有接话,而是将头偏向了车窗外。
薄书砚垂了下眼,“抱歉,我不该提他的。”
“纵使不提,他也一直在我心里。”深酒深吸了口气,笑着转移话题,“小野,既然左腿已经好了,咱们就不要坐轮椅了,换那种拐杖吧,也好锻炼一下左腿。”
“不要。”傅玄野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要?”深酒条件反射性地追问。
傅玄野转过头,看着她眼睛,“坐轮椅更酷,拐杖太难看了。”
“……”深酒觉得自己要被他气笑了,而且她也是真的笑了。
傅玄野本就是为了缓解气氛,也笑。
深酒突然想起什么,对傅玄野道,“过两天搬新家,你把时间空出来,不许缺席。”
傅玄野正准备答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时没有说话。
深酒眯着眼睛看他,“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这个当姐姐的还请不动你了?”
傅玄野抿了下薄唇,“到时再看。”
这时驾驶座上、傅玄野的助理插话道,“副总,傅总他早就把时间空出来了,你就别担心了。”
这一个“副总”、一个“傅总”,让深酒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早就把时间空出来了?”深酒盯着傅玄野。
傅玄野面不改色,“原来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到时候如果工作太忙,就说不准了。”
驾驶座上的助理正准备再开口,傅玄野从斜面盯了他一眼。
助理便再也不说话了。
深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没再多问。
……
……
从希顿酒店搬到蓝湾那天,天气不好,傅玄野也没露面。
但深酒还是很开心,指挥者着工人将东西一一放在指定位置以后,又跟着工人们一起,将里里外外和小花园里又打扫了一遍。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