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发顶深深地印了一吻,“小酒,我欠你的太多了。”
深酒心里老想着薄青繁的事,便没有按着薄书砚的路子接话,只是着急地从他怀中退出来,并按住自己的头顶。
“我刚做了清扫工作,身上头上全是灰,你就不嫌弃我么?”
薄书砚笑着摇头,却是没说话。
他情绪明显的低落,让深酒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也是,一个这样的母亲,就像一根生了锈的铁钉陷在心脏里,不知道怎么拔,也不知道怎么治。
……
……
经过好几天的研究,深酒终于将蓝湾的新家布置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一些小东西需要添置。
深酒那天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将家里还差的物品列了一个清单后,便给事先约好的霍栀打了电话。
自从上次闫修借着利用霍栀的号码给傅深酒发过信息以后,深酒已经养成习惯,重要事情或者约人见面的时候,必须得跟对方通话才行。
两人约在雁城的购物中心见面,是霍栀先到的。
看着霍栀手上提着的儿童衣物袋,深酒将那件粉粉的公主裙拎出来细细看了一遍后才还给霍栀。
“怎么样,可还行?”霍栀小心翼翼地将裙子叠好,重新装了进去。
深酒沉吟了下,“不给你家三哥买点东西?”
霍栀神秘一笑,“说起这个,你先陪我去个地方。”
深酒被霍栀拉着往电梯去,不由问她,“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霍栀勾住深酒的肩,她黑直的长发顺势洒在深酒肩上。
深酒偏头去看她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被她的美貌给撩到了。
“4楼新开了一家外国品牌的内依店,我刚才经过的时候晃了一眼……”霍栀说到这儿没再说下去,而是打了一个响指,并朝深酒眨了眨眼。
深酒嗤她,“硫1氓!”
霍栀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叹道,“我不硫氓点怎么办?我可不像某些人,自家男人跟个什么似得天天跟在后面贴着粘着。就我这情况,我自己要是不主动点,恋恋可就真的要成单亲家庭的孩子了。”
深酒失笑。
“你别笑。傅深酒我告诉你,男人或多或少都是有点服装癖的。”霍栀突然想到什么,在深酒腰上掐了掐,“不如等会儿你也买一套,回家测试测试你家那位?”
彼时,两人刚好走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