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也笑,“你认为我会把事情告诉薄董事长,你怕她?”
王泽炜收住笑意,“她已经不是董事长了。再说,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怕她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女人,嗯?”
深酒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泽炜又道,“若她是你这样的大美人,我恐怕还会怕一怕。我怕自己要是惹毛了你,你再不肯跟我睡,那我损失岂不是大了?哈哈哈哈……”
深酒叹气,“王先生,你这么说薄女士,就不怕被她知道么?”
王泽炜的表情一凝,随即无谓道,“只要我不告诉她,你不告诉她,她从哪儿知道?”
深酒笑,“王先生,你挺容易被骗的。”
王泽炜的表情僵了下,将深酒的手腕捏得更紧,“你什么意思?”
深酒面不改色,“其实之前在名爵看到你和那个女人以后,我就已经跟薄女士打过电话了。你一路跟着我到医院,我也早就发现了。我现在突然出来,不过是在薄女士的要求下,想要亲自听到你说出来而已。难道你不觉得,自从你出现,我和你的对话,不过是在套你的话而已么?”
王泽炜狐疑地看着深酒,随即却笑,“小姑娘,你想蒙我?”
深酒只是微笑,“那你知道为什么我都被你抓住了,我却一直不喊救命,却这么淡然地站在这儿和你讲话么?”
王泽炜的神情终是变了,但他还是不信,“那只能说明,你够狡猾。”
深酒“不经意地”盯了眼自己拎在另一只手上的包包,王泽炜正处在紧张之中,很快就发现了深酒这个小动作。
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深酒蓦地表现出紧张来,并将自己的包包往身后藏了藏。
“把包给我!”王泽炜作势要去抢。
深酒侧身,使出全部的力气,将包包扔向对面的绿化丛里。
王泽炜条件反射地要松开深酒去捡,却反应过来,狠狠地盯着深酒,“贱1人!包里到底有什么?!”
深酒落在身侧的那只手的手指都在发抖,可她面上仍旧是淡淡的微笑,“没什么。”
王泽炜正准备说话,深酒突然又道,“王先生你知道吗?我刚才给薄女士打电话的时候,薄女士已经说了,要是我能给她证据的话,她可以把原来送给你的那些房产山庄什么的,分三分之一到我的名下。”
王泽炜惜财如命,正是为了钱财才和薄青繁在一起,这下一听有人要动他的财产,本就在动摇的理智这下是真的在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