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攥住,手背的青筋都凸出来。
贪念果然起来。
萧邺森久久没有站起身,就捏着傅深酒的包包。
可,等得太久的深酒已经朝他走过来。
萧邺森在起身之前,心念一动,将深酒的包包拿开,粗粗看了一眼深酒包里的东西。
一只方管口红,一个钱包,还有一包纸巾。仅此而已。
他选了那只方管口红,属于傅深酒的方管口红,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站起身来的时候,深酒已经到了他身后。
他将手中的包包递给深酒,“给。”
接过包包的时候,深酒的眸光闪了下,能说的还是“谢谢。”
萧邺森点了点头,深酒抿了下唇。
短暂的沉默过后,萧邺森突然说,“傅深酒,跟我道个别吧。”
深酒的心脏一剂猛跳,面上却仍淡淡的,笑问,“要回去了么?”
萧邺森一瞬不瞬地凝着她,“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暂时不会走。不过我们之间应该不会再见了。”
深酒错开视线,心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却依旧只能笑着,故作轻松,“一辈子还长呢,怎么就说这种话?以后见面得会还多。”
萧邺森也笑,只是不说话。
深酒慢慢地就有些笑不出来了,眼圈有些发酸。
这不是任何一方想要的气氛。
萧邺森本来想要催促深酒走,但他将抄在裤袋里的一双手捏了又捏,说不出来。
多看两眼,也是好的。
深酒调整好情绪,抬起头来对他笑,“那我进去了。”
萧邺森没有办法再点头,只是咧嘴一笑,说不尽的苦涩。
深酒却没走,沉默了会儿对萧邺森说,“有些话我知道轮不到我来说,可是……可是鱼瑶安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试试在她身上用点心思呢?”
“如果我跟她结婚,你会开心吗?”你会安心地只看着自己的幸福吗?
萧邺森在心里问完了后面一句话。
深酒几乎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希望薄渊爵幸福,更希望萧邺森幸福,就当她是因为自私,不想再因为这两个男人一辈子内疚了。如果这两个人她欠着的男人都幸福,那么她傅深酒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享受自己和薄书砚的日子了。
萧邺森笑了,“那我就跟她结婚。”
深酒蓦然抬起头来,“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